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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
我強迫自己不被美色所迷惑,看向課本。
“首先,你要清楚歷史的特點和考試走向,這幾個單元……”
他正兒八經地跟我講了起來,聲音就在我耳邊,彷彿還感覺得到輕柔的呼吸聲。
我垂下眼簾,看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尖圓潤乾淨,很是賞心悅目,果然這個人渾身都像一件藝術品一樣,無一不精不細。
思緒飄得有些遠。
許安,你可記得3年前住在你家樓下的那個髒貓般的女孩?
那時候的我,媽媽剛死,爸爸就娶進一個如花似玉的惡毒女人,跟辛德瑞拉一樣,我開始了暗無天日的悲苦生活。
不過慶幸的是,那個女人不能生育。
但爸爸常年不在家,就我一個人,一個13、4歲的女孩,在那種人的虐待下能過什麼日子?明明住的是高階公寓樓,我卻總因營養不良而好幾次暈倒,身上的校服破破爛爛,跟個沒人要的孩子一樣。
有時候那個女人打牌晚回,我便是一個人蹲在牆角,默默寫完作業就縮成一團,等著她回來開門,等不到呢?那就第二天直接去學校。
反正我無所謂。
那天,一個抱著書的男子從電梯裡出來,猛然驚覺下錯了樓,無奈,只好繼續等下一趟電梯。
他長得真好看啊。我睜大了眼睛。
20歲左右的年紀,溫潤如玉,修長的身形,給人一種沉穩又可靠的感覺,舉手投足間大氣而又紳士,跟神一般的存在。
我肚子咕了一聲,忙用書包摁緊了一些,低頭。
那男子回過頭來,看見我了,蹙了蹙眉,竟向我走來。
他蹲下,好聲問我,“你一個人嗎?沒帶鑰匙?”
儒雅,醇厚,如何形容都不為過。
我抬起頭看他,可能是我的花貓形象逗笑了他,他揉了揉我頭,說,“去我家呆一會,好嗎?”
不管去哪,都比面對那個女人要好。
於是我便乖乖跟著他回家了,完全沒有可能被拐騙的自覺。
又帥又溫柔,是個騙子我也認了。
有一就有二,每次我都跟個花貓一樣,被他牽著去他家裡,吃一碗麵或一碗飯,他的母親很慈祥溫柔,總是笑著道“小貓似的,慢點吃”。有時候我可以看到他的父親,很高大,算起來兩人都快四十了卻一點都不出老。他父親跟他母親站在一起總有種天造地設的感覺。
他們多幸福的一家。
我的花貓形象從沒變過,他讓我去洗臉,我便放下碗,圓溜溜的眼睛直衝他看,滿眼不願意,他倒也隨我,只是點點我鼻子,“你個髒貓。”
後來不知道哪天,他搬走了,我再也沒看過他。
也不算他不告而別,因為我從樓上摔下去,在醫院躺了三個月。回來後他們便已經搬走了。
是那個女人一時急躁,錯手推我下去的,我連續滾了三層樓,我看到爸爸臉色發青,滿眼心痛,我就知道,爸爸還是愛我的。
只是那個女人抓住了爸爸的把柄。
我都知道的。
所以我去女人的房間把那些東西都偷了出來,什麼證據什麼資料照片,被我燒了個乾淨。
所以我被她推從爸爸公司的樓道中推了下去。
所以我來不及跟他告別。
現在我的家庭很幸福了,有…父母疼我。
我不喜歡讀書,除了歷史,因為許安第一次拉起我的手時,我看到他左手抱的滿懷的歷史資料,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我對這門古老的學問有了莫大興趣。
不過只是興趣而已,介於完全看不懂的緣故,我也只是感興趣罷了。
後來我剪了短髮,將額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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