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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仔細別人聽了去,有你的好果子吃”
巧蘭也自知失言,忙吐吐舌頭住了話。
卻說大太太近日來過得甚是舒心,大老爺不知道抽了什麼風,自那日午後,便隔三差五的來她房裡,必要想方設法樂上一場才罷的,性子也溫和了,話兒也好說了,竟是自打成親以來,夫妻最和順的一段時日。對於他在外面那些汙糟事,大太太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便了。
大老爺也是頭一次領略到滋味,原來被自己冷落的妻子也有別樣的風情,與那金牡丹之流卻又不同,端莊正經的樣子,在床榻上卻顛個過子,越發喜歡引逗她,倒是別有一番情趣,因此隔三差五的便來尋張氏折騰那枕蓆間的樂事。
兩口子和睦了,謝雅的親事就趕著尋了個最近的日子過了定,那土財主的確大方,光聘金彩禮就讓大老爺樂的都合不攏嘴了,深以為這門親事的確是對了的。
得了好處,少不得還要安撫謝雅的親孃,遂攬著謝雅的親孃榻上胡亂鼓搗了一場,又把從那彩禮扣下的一對白玉鐲子送了人情,才算安撫下了。
那謝雅的娘看著精明,其實糊塗,加上大老爺把那謙昌文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又聽說是個官身,心裡早就樂意了,只說以後要指望著閨女也不難的,便應了去和謝雅說。
謝雅心氣一貫高,拿定了主意,要尋一個樣樣都好的人家,勢必要比過謝橋才罷了,哪裡知道突然爹就給定了一門親事,卻也不知道好壞,身邊也沒個心腹的下人去打聽,只得在房裡轉著圈的乾著急,有心去問嫡母,卻又怕招來一場沒頭腦的訓斥,正急的冒火,她親孃倒來了。
謝雅忙遣開了下人,拉著她孃的手問根由,她娘把大老爺說的更添油加醋的說給了她聽,謝雅聽了,一開始覺得有些不和心意,雖說是個同知,可畢竟家裡頭差些,不是仕宦之族,雖說有錢,卻不算很體面。
可她娘把聘禮單子給她一瞧,謝雅就點頭了,在謝府里名義上倒金貴,可手頭上卻不寬裕,又比不得那謝橋,有祖母偏著,過得很是拮据,嫁了謙昌文別的還罷了,只這銀錢上該鬆快了。
退一步說,謝雅也知道,自古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縱是她不願意,爹爹定了,也無迴轉的餘地了。再說,她就不信自己命這般不濟,說不得就是個柳暗花明也未可知。想通透了,卻也丟開了旁的心思,收斂性子,在房裡開始準備起了陣線活計。
只謝賢在一邊看著,心都涼了,那錢家是什麼人家,不過是個商賈罷了,縱是有錢,那裡能匹配的上她們這樣的家族。而那個錢昌文,奶哥哥也偷偷的打聽了來,說是個最荒唐的男人,眠花宿柳,吃喝嫖賭,竟是無一不精的。
那個官兒也是他爹花了銀子買的,卻那裡有什麼真才實學,若是嫁了這樣的人,這一輩子可還有什麼指望。
推己及人,謝賢心裡頭怕了,日夜不得安眠,幾日過後,身子就熬不住,病了起來。她奶孃端了藥來,她也不喝,奶孃無法,只的勸道:
“姑娘也不用如此自苦,雖說這命都是一早註定了的,可也有幾分是人為可變的,遠的咱們不說,就說三姑娘吧!原先那個命可哪裡好,從小都說養不大,親孃又去了,可一場病熬過來,卻生生轉了個樣子,你瞧如今的光景,卻那裡是那時候能想得到的呢”
謝賢嘆口氣道:
“媽媽糊塗,我那裡能比三妹妹,她縱沒有親孃,卻還有當侍郎的親舅舅,當大學士的外祖父,即便老太太這邊不著緊,那邊也是個靠的住的。我卻去依靠誰來,說不得,父親這回賣了謝雅,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童鞋們對慎遠同志普遍生出了厭惡情緒,這可是咋整的呢,有些事情要往後看才能真相大白啊。所以童鞋們千萬不要目前就蓋棺定論好不。捂著鍋蓋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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