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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一年裡,大姑娘最高興自在的一天。
在老太太房裡呆的時間,也比平常日子長些,自己趕巧前一天晚間出去給姑娘倒茶喝,著了風涼,卻有些頭疼發熱,故此,留在自己房裡喝了薑湯,想著略睡一會子發發汗,春枝是大丫頭,有自己單獨的一個小屋子,就在小院側面的角落裡,
誰知道睡得迷迷糊糊的,卻不防被人緊緊摟抱住身子,睜開眼卻嚇的魂兒都飛了,大老爺不知什麼時候摸了進來,早就脫靴上了炕,死死按著她喘著粗氣,七手八腳的就要解那底下的褲帶。
春枝激烈的掙扎了起來,一邊低聲求著,誰知道她這副奮力抵抗的樣子,更是不知怎的騷中了大老爺心裡的癢處,那嘴更是不管不顧的湊了上來,堵住她的唇她下死力的啃咬,讓她再也叫喊不出,春枝嘴被堵住了,手卻更加奮力的抓撓,抓的大老爺起了性子,抽出自己的褲腰帶,抬高她的雙手緊緊綁在了床柱子上。
春枝拼死扭動掙扎,大老爺卻覺得更是得趣得不行,一把撕開了她的薄棉褲,腿一撐就快活起來,又怕她叫嚷起來,畢竟不好看,尋了那帕子塞在她嘴上,自顧自的上下里外的折騰,春枝從掙扎到木然,最後直愣愣的望著房頂,眼睛裡的淚都流乾了,也沒人知道。
大老爺越性子的折騰了一溜夠,足了,提上褲子,解開她的手,轉身走了。春枝這裡大敞亮開的好半天,才有了知覺,顫著手拉上自己的衣服,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從門縫裡向外瞧,院子裡沒有一個人,才去了灶下的房子裡打了水來清洗身子,髒的她一陣陣的作嘔,沾了冰涼的水,下死力的擦洗,直到面板都滲出了血絲出來,還不停手。
可是自此後,大老爺凡得了丁點兒的空,就來尋她,死力的折騰一回,大老爺是個沒臉的主子,哪裡有什麼廉恥之心,尋見沒人,就是拉到那牆角的犄角旮旯也是要快活了才罷休的,有時候,春枝想索性自己死了倒乾淨,可是卻總下不了這個狠心。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罵自己天生的賤貨,出了這樣的事情,竟是連死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賴活著,可有什麼意思。
心思一重,這病就來了,過了年沒些日子,就感覺渾身無力,頭暈目眩的難過,也為了躲大老爺的糾纏,索性回了太太家去養病,嫂子雖不賢良,春枝覺得,總比時刻被大老爺拉著做那事好多了。
誰知道眼瞅著這身子卻一日不如一日起來,她哥哥卻是有些疼她的,尋了個走街的郎中給她瞧病,一瞧卻是有了近四個月的身子,當時她就想著,完了,弄到如今的地步,也只有死路一條,暗恨自己不早些死了,卻還落個乾淨的名聲。
她嫂子知道了,卻強拉著她進謝府來討說法,她嫂子糊塗了,她卻不糊塗,縱是討了說法,也不過給那禽獸一樣的大老爺做個玩物,有甚指望,可她嫂子也打定了主意要鬧,她嫂子的想法她也知道,不過是想拿著她訛些銀錢罷了。
想到此,春枝抬頭看了老太太一眼,又看看邊上臉脹的通紅的嫂子,悽慘慘的一笑,起身就向那邊的門柱子上撞了過去。
老太太倒不妨她這麼剛烈,嚇了一跳忙道:
“快,攔住她”
謝媽媽急忙上去,誰知春枝是一心求死的,力氣大的出奇,撞開了謝媽媽,仍舊撞在了那邊門柱子上,咚一聲悶響,人已經軟趴趴的摔在了地上,額上的鮮血嘩的流了滿頭滿臉,看上去觸目驚心。
巧月哪裡急步進來,瞧見屋子裡的情景,衝過去抱起春枝瞧,春枝這一撞,雖存了必死之心,卻無奈門柱子畢竟是木頭的,想死卻也不容易,被巧月抱在懷裡,眼睛卻睜開了,看了巧月一眼喃喃的道:
“這就是我們做丫頭的命,誰都不能和命爭”
說著頭一歪卻暈死了過去,巧月那眼淚跟著也下來了,放下她,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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