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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謝橋,心眼子多的不行,又得老太爺老爺的歡心,到時候她這個婆婆算什麼,指不定更是一點地位也無了。
想到此,忙道:
“老爺既如此說也好,秦媽媽是個極穩妥的,只一件事我要和老爺商議了,子謙今年都十七了,即便要科考不著急成親,這親事也需先定下才好”
何雲清一聽,心底不免沉吟,自己的嫡長子是個好的,這兒媳婦的人選,原先聽老太爺的意思,瞧準了外甥閨女,他心裡也是極滿意的,不說都是一家子裡的,一娶一嫁倒更便宜,只橋丫頭的模樣性情上,他和老太爺都是深喜的,只如今年紀小些。
本等著過兩年,瞧著兩個小的意思再定下不遲,那裡想到那府裡頭的老太太竟是一門心思瞧上了安平王府的二公子。論說起來,那秦府裡二公子也是不差的,比之子謙還更強些,不止身份貴重,也是個卓有才能,前途不可限量的。
可宗室皇親之家,卻更比他們這樣的人家規矩大,恐橋丫頭嫁過去不自在,可有謝府的老太太一力做主,他當舅舅的卻也不好去幹涉,畢竟橋丫頭姓謝。自己兒子心裡想的什麼,他也糊里糊塗的,瞧著兩人在一起的光景,倒是比玉蘭玉梅還更像親兄妹。
想到此,掃了嫡妻一眼,她的那點心思,無論如何是不成的,她那個親外甥閨女的性情,雖不過見了幾面,也知道一些的,淺薄無知還罷了,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都讓人看不過眼,聽不進耳去,若是子謙娶了這麼一個媳婦回來,何府裡頭豈不亂了套。
再說錢家如今鬧的那幾停事,滿京城裡頭臭名遠揚的,有那個不省事的錢昌文在,還不知道將來會出什麼禍事呢。
想到此,便推說:如今子謙讀書備考正忙亂著,待過了科舉再議吧。
一句話堵住了劉氏下面要說的話。這一場不痛快,加上張氏又生了個兒子,兩面夾擊,便都壓在了病上,心裡頭沒指望,直覺兩眼發澀,渾身無力,吃了幾劑藥也不怎麼見好,病的越發沉了,驚動了她妹子過府來瞧她。
劉氏只是拉著妹子垂淚,卻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才好,錢劉氏卻一反常態精神煥發,對於姐姐提的親事不成,也不如以往失落,開口道:
“姐姐還不知道,這一陣子忙亂,卻沒來得及和姐姐說呢,因昌文怎麼說也是個五品的官,他尋了禮部的門路,把他妹子也送進宮閱選去了”
劉氏一聽心裡頭不樂,卻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說起來月嬌的模樣也不算差,說不得就有了什麼運氣,只自己最後一點想頭也落空了,倒是越發提不上氣來,一來二去竟是斷不了藥,成了個病秧子。
府裡頭的事情,便想插手也沒了精神,仍是交給姑太太並兩三個體面婆子暫時打理著。倒是比她管著的時候更有條理。何雲清見了,更是打定主意,以後內務上的事不讓妻子插手了。
再說咱們謝橋,自秦思明和謝寶樹走了,也不用上學了,更是別樣輕鬆起來,每日裡一早過來給祖母請安吃了飯,有時候祖母興致好了,陪著去園子裡逛逛,瞧瞧園子裡的春景花草。若是祖母沒精神,便陪著說笑一會兒,仍回自己屋子裡來。
看書、畫畫、做針線,煩了,便逗弄一會兒廊下的鷯哥或瞧著丫頭們在院子裡踢毽子玩耍一會兒,或跟著張媽媽學一會兒琴以作消遣。
提到學琴,謝橋倒是頗有幾分信心了,如今已然能熟練的彈一兩首稍繁雜的曲子,大好春日裡,守著窗外一叢叢深淺不依搖曳生姿的海棠花影,燃上一爐香,撫上一曲琴,倒覺得頗有幾分意境。這樣的生活寫意無憂,如果能選擇的話,謝橋真希望這種日子能永遠持續下去才好。
巧梅手裡端著兩個盒子,剛到了院子外,便聽見叮叮咚咚的一陣清脆的琴聲從抱月軒裡傳出來,遂駐足仔細聽了會兒,等到一曲畢,才邁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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