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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了。
“小時候流鼻血和現在不一樣,小時候是淘氣,現在是某種生理反應。”
“這幾天沒注意,上火了。”
“現在是冬天,怎麼會上火?”
“冬天燥,又總吃些燥熱的東西。”
他還是不理解,還是不上道,郝書記恨自己太那個,你羅嗦什麼?說到天亮他也未必明白,你直接抓住那個蒙古包,還用費那麼多口舌嗎?
郝書記看了一眼那個地方,已經平復了許多,現在,他應該也理智了許多,完全會拒絕你的所作所為,雖然,你是為他好,但他明白你的苦心嗎?他誤會了你,你可就是一個*賤的女人了。
495 勇敢向前一步
儘管也有私心,那死鬼總滿足不了自己,張建中那個大傢伙總時不時讓自己心慌慌,但郝書記還是認為,自己是在做犧牲,為了敏敏,為了張建中。這種錯誤的想法,或者叫藉口,使她一次次忘記了廉恥,一次次慫恿自己給予張建中生理上的滿足。
然而,每每到了關鍵那一刻,只要再向前邁那麼一小步,就像窗戶紙,輕輕那麼一捅,就可能捅破時,她又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壓得她再不能向前半步。
換一個角度說,張建中還是一個未經事的毛燥小子,還是一個見火就著的小男人,不用等到她脫光光呈現在眼前,那怕一個暗示,一個小舉動,他也會不管一切撲上去了。
張建中表現得平靜,心裡卻起伏不定,總在想,彼此間怎麼總遇到那麼多巧合,怎麼總有這麼多誘惑。別人的岳母與女婿之間也會是這樣嗎?他想,不應該有,別人的岳母與郝書記怎麼能比?別人的岳母早失去了女人的光彩,但郝書記身上的零部件哪一樣不透出誘人的韻味?不知道她的年紀,說她只有三十多歲也有人相信。
好多人背地裡就經常說,李副書記老牛吃嫩草。
但是,這草嫩也好,充滿成熟韻味也好,都與你張建中無關,雖然那麼多巧合和誘惑,你也要挺住。有時候,他問自己,如果,郝書記也願意呢?如果,這一次次的巧合和誘惑是郝書記製造的呢?
他馬上又否認自己,這怎麼可能?郝書記根本不是那樣的女人。她絕對不會紅杏出墻,絕對不會背叛李副書記。退一萬步說,就是出墻就是背叛,也不會瞄上你張建中。
你們是什麼關係?
你們扯上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還背叛了敏敏。
“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張建中發生起一種莫名的興奮,“敏敏不能給予你徹底的滿足,郝書記便想將功補過。”
完全有這種可能!
她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婿這麼過一輩子吧?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婿得不到滿足,心猿意馬,在外面找紅顏知己吧?即使,女婿不與她女兒離婚,那女婿卻要跟別人分一半。
其實,回想起來,她那些話裡也像是隱藏有那麼一層意思,她不是說流鼻血是一種生理反應嗎?不是問要不要她幫你嗎?怎麼幫?僅僅是止血嗎?還應該是根治滅火吧?
張建中問自己是不是太主觀?是不是把自己的主觀意念往現實上套?這可不是寫材料,不是發言彙報,先拿出一個觀點,然而,找一些事實斷章取義,硬是證明自己觀點的正確。
如果,郝書記有那個將功補過的心,會半途而廢嗎?門戶都敞開了,向前一步就大功告成,她怎麼還把門關上?很顯然,那只是巧合,一旦發現自己失態,她又把自己保護進來了。
只能怪你自己反應慢。你反應快一點,勇敢一點,她就是想關門也關不上了。
“你太傻了,張建中,你真傻到家了,送到嘴邊的肉都讓它掉了。”看著那個醜小子挺得高高的,泛著烏黑髮亮的光,他直罵自己,“你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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