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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是黃局長分的工,晚會那一塊如果跟不上,是不是麻煩宣傳部抓一抓?”
退並不是壞事,此時,就像水落石出,副局長工作沒做好,甚至別有用心,就*裸地呈現出來了。你想害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今天,太感謝你了。”回到辦公室,郝書記對張建中說,“如果,不是你在會上說清楚,宣傳部那些人都以為,是我的責任。”
“如果,黃局長沒住院,副局長不會把那方案搞得那麼糟。”
郝書記笑了笑,說:“現在讓宣傳部去超那個心吧!讓那幫科長去針對他吧!我們搞我們巡遊。”
“其實,也可以讓宣傳部的人加入我們,他們的政治嗅覺比我們強,本來,這種活動就是一種政治活動。”
他當然不能說,如果,出了差錯,宣傳部也可以承擔一部分責任。郝書記很有些不願意,這不是把自己與副局長等同起來了?也要靠宣傳部那些科長們把關?
“具體還是我們自己幹,幹成了,再請部長來檢查。”
只要他檢查,就是認可,就要承擔領導責任。這與宣傳部的人參與進來不一樣,第一,那些科長們討不到功績,第二,自己也不用負完全責任。
張建中心裡想,這也是一種工作藝術。別看郝書記是個女領導,也有許多值得自己學習借鑑的東西。
下午一上班,郝書記又把張建中叫進她辦公室,跟他商量下一步的工作,如何指導協調十個方隊,十個行業的工作。
敏敏上午就到文藝組上班了,郝書記叫她過來做記錄。談到後來,前面的有些記不住了,就問敏敏,敏敏拿著筆記本尋找,可能記得潦草,一時沒找到,張建中便湊過去一起找,郝書記坐在大班椅上,看兩人腦袋幾乎碰腦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不想驚動他們,便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敏敏一點不知道郝書記出去,發現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倆時,心一陣狂跳,張建中反而尷尬了,她不懂掩飾自己,臉就像自己內心的晴雨表,這會兒,一張薄薄的臉紅得透明。
見她捂著胸口,馬上把目光移開,你可不能瞪著她的敏感部位,別讓她對你產生某種厭惡,認為你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郝書記什麼時候出去了?”他沒話找話說,心裡卻在比較,想她沒有汪燕豐滿,想自己並不能一手握完汪燕,卻能握住敏敏。
無恥!張建中,你非常無恥!你怎麼可以想這些呢?難道你喜歡一個女孩子,想得到的就是這些?
你已經變成一個壞男人,被汪燕帶壞了。
不知不覺又偷看了一眼,心裡想,那裡還沒吸過男人氣息,如果,如果……一定也會像郝書記那般膨脹起來。
張建中彷彿又看見郝書記那兩個肉球從泳衣裡彈了出來,心比敏敏跳的還要快,然而,他的臉很平靜。
這是敏敏最最吸引你的地方,就像當初,你吸引汪燕一樣。他突然明白了,汪燕為什麼跟你在一起,心裡便有一種被騙的感覺,被汙辱的感覺。
他告訴自己,你要想好了,你喜歡敏敏什麼?也像汪燕當初那樣喜歡你嗎?如果,你只是覺得她是一張白紙,可以在上面畫最美好的畫卷,以後也有可能對她失去興趣。
以後,為什麼總想到以後呢?以後,誰又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當初,你張建中想到會調到縣委辦嗎?會陰差陽錯調到邊陲鎮嗎?會想到認識汪燕認識敏敏嗎?那時候,你覺得阿花是你心目中的女神,覺得你們就那麼在小巷子裡相守一輩子。
以後,總是變化莫測,尤其是現在這個時代,自己二十幾歲以前,縣城幾乎一成不變,但後面這幾年卻發生了翻來覆去的變化,小小的縣城一下子向四周擴充套件了那麼多,比原來的面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