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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營長都有各自的聯絡點,一般情況下,都不會要他們幫什麼忙的,何況,也應該不會發生什麼狀況。
走進那片竹林時,太陽已經升有半空高了,陽光斜斜地照進來,不密集的地方很亮,風吹得竹中“沙沙”響。那條彎彎曲曲的小路走得不能再熟了,偶爾也會在夜裡走,一個人拿著一把電筒,一邊走,一邊聽竹葉“沙沙”響,聽腳步“沙沙”響。好多女人都說會害怕,她卻一次也沒怕過。
怕什麼呢?難道還有鬼?
就算有人要幹壞事,這四鄉八鄰的,誰不認識誰?幹壞事的人,最怕就是認識,就算你成了事也跑不了。何況,你還未必能成。
娟姐是好對付的?
姑娘在孃家的時候,還興組織鐵姑娘幹男人乾的活,她就是鐵姑娘隊長,犁田耙地,她哪一次輸給男人?年底上水利修水庫,鐵姑娘的紅旗插在堤壩上迎風飄揚,她挑的兩筐土可以壓得那些年青的男民兵彎著腰。
拐過一個彎,她聽到有什麼聲音“嘩嘩”響,便撿起一個土塊扔過來,就像一隻野貓從竹叢鑽出來,沒命似的逃竄。
她拍著手,說:“想嚇我?這大白天的,看看誰嚇誰?”
再往前走,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了。
“過來了,過來了。”那幾個埋伏的傢伙發現了她。
“一個人嗎?”
“一個人。”
頭兒從竹葉的縫隙看過去,果然見一個女人興沖沖地走來,身上穿著一件白底小花的上衣,下穿一條藍褲子,肩上還斜斜地揹著一個帆布掛包。
“是她嗎?”他問身邊見過她的人。
“是她,一看就知道是她。”
“也不見得漂亮啊!”
“你們的目光也太差了,這叫漂亮?媽的,一個個還不如剃頭佬,真正個男人婆。”
兩個沒太看重錢的傢伙很有點失望。
“準備好了。”
這麼說,就有一個傢伙把拿起地上的繩索。繩索另一頭綁在一棵小樹上,繩橫過小路,在上面蓋了些枯葉,只等她走過來,就一拉,絆她個嘴啃泥,然後,一擁而上按住她。
“大家動作要快啊!按住她,馬上就堵住她的嘴,別讓她叫,再蒙上她的眼睛。聽到沒有?”頭兒很有步驟,指著一個傢伙說,“你堵她的嘴。”又指著一個傢伙說,你蒙她的眼。”最後對拉繩索的傢伙說,“你馬上把她綁起來。”
有人覺得似乎不妥,問:“誰按住她啊!”
頭兒看了看,說:“我來按。”
有人擔心地說:“按得住嗎?”
“一個女人我會對付不了?”
“女人掙扎起來也是很有勁的。”
頭兒就大罵起來:“你們堵住嘴,蒙上眼睛不能按啊!”
突然意識到聲音太大了,忙都扭頭看娟姐來的方向。
她似乎聽見了,收住了腳步。
“誰?誰在哪裡?”
頭兒忙示意其他人別聲張。娟姐又撿起一個土塊扔了過來,土塊在竹叢裡散了,響起好一陣“嘩嘩”聲。
難道是聽錯了,只是一種幻覺?不可能啊!平時靜得除了竹葉的“沙沙”聲,就是不知什麼名的蟲叫聲,還從來沒有幻覺過人的說話聲。見鬼了,晚上黑得看不見路,也不會有說話的聲音,這大白天的,還會有人貓在什麼地方?
娟姐拍了拍手上的土,想肯定是自己的幻覺。
張建中在村子裡轉了一圈,又回到登記地點,還是沒見娟姐過來,想她說得好好的,怎麼到現在還沒露面?他還想跟她談她丈夫的事呢!她丈夫組織人到邊陲鎮來可不同上一次。
上次,多少還有一種民間性質,那些人主要是看到倒把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