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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什麼紙?”
“紙還不懂啊!開菜的單也可以。”服務員隨身帶有開選單的紙,就見鷹勾鼻從餘麗麗手裡奪過那支筆,“你想我要多少?”
“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就按說的,就按我們商量好的價。”鷹勾鼻“刷刷”幾下,寫了字據,往餘麗麗身上一扔,拿起自己的杯,也“咕咚咕咚”喝了。
看似鬥氣,談生意像小孩子玩泥沙,其實,事先已談得七七八八,只差這一簽,餘麗麗這一B,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頓,我的!”餘麗麗說。
“輪不到你,你到了老子的地盤,輪不到你說事。我們再喝,喝啤酒!”
餘麗麗仰頭一笑,說:“喝就喝,誰怕誰!”
他們就住在這家酒店,餘麗麗告訴糖廠的人,自己回去了,簽了字,姐沒工夫跟你鬧了。
回到房間,心裡卻癢癢的,說自己很寂寞,說自己想男人。正說得興起,張建中回來了,敏敏纏著她問怎麼能知道男人在外面有沒幹壞事?
“張廠長不在你身邊吧?”
“不在。”
“他上哪去了?”
“好像是回房間洗澡了。”
“你有沒注意過,完事了,他會出現什麼狀況?”
敏敏搖頭說:“沒留過意。”
“不可能,你不說。”
“真沒留意的。”
敏敏知道,自己什麼也不說,餘麗麗也會往外倒她的經驗。
“算了,算了。還是不說了,張廠長是好人,你也用不上。”
“不說就算了,我掛電話了。”
這一招總是很靈,餘麗麗馬上就說:“別急啊!急什麼?”
敏敏就拿著話筒等她說話。
“這隻能在短期內有效,隔個三兩個小時,或許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餘麗麗想象著張建中那個烏黑髮亮的大磨菇,已經有些時日了,印象模糊了,“別看那東西挺兇的,其實很嬌氣,只要使用過,被女人刮過,那圈溝沿就會呈鮮紅色。”
雙腿一夾,不禁湧出一汪水。
“叮咚。”
餘麗麗以為是敏敏那邊傳過來的聲音。
“什麼響?”
敏敏說:“我哪知道。”
門鈴,有人按門鈴。把電話掛了,心裡升騰起某種渴望,從貓眼往外望,餘麗麗心兒撲撲跳。那彎鷹勾鼻幾乎佔據了視野中的整個畫面。
“你不幹什麼?”她半開門問。
“來看你是不是醉了?”
“我醉了嗎?”
“沒有。”
“你可以放心離開了。”
“就不讓我進去坐坐?”
鷹勾鼻頂住她想關上的門,兩人就一個在門裡,一個在門外。
“別把我當那種女人。”
“我要是把你當那種女人就衝進去了。你肯定攔不住我。”
“你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嗎?就肯定自己可以衝進來嗎?就不怕我把你夾斷嗎?”
鷹勾鼻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餘麗麗反應有點遲鈍。
“我就是來讓你夾的,看你能不能夾斷。”
“你進來,你進來,看我夾不夾?”餘麗麗用力推門。
門被他頂得動也不動,他再一用力,倒把餘麗麗推得站不穩,倒退了幾步,以為自己會摔倒,卻被鷹勾鼻緊緊抱住了。
“你流氓!”
“我就是來流氓你。”鷹勾鼻回腳把門踢上了。
“我沒醉,你不能*!”餘麗麗想起酒桌上的承諾。
“但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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