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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中溼得直往下滴水。
“把衣服脫了,把衣服脫了。”
張建中想脫又停了手,治保主任說,沒關係,又不是大姑娘,什麼沒見過?婦女主任臉不紅,張建中的臉倒紅了。
有人說:“這還有一個呢?比女人還怕羞。”
民兵營長說:“人家還是沒結婚的小牛犢。”
婦女主任看了他一眼,雖然,他並沒有脫衣服,但已溼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顯現出那很發壯實的胸肌。這完全得益於那個黃氏太極。不管什麼時候,張建中還是堅持每天一早一晚在宿舍樓的曬臺上練那麼一陣,直到身上沁出汗,因此,身上的肌肉也一塊塊凸顯出來,只是平時穿著衣服並不顯眼。
“支書呢?怎麼沒帶你過來?”
“村口的鍘板丟了,他去追查到底是什麼人搞的破壞。”
治保主任問:“你是說鍘門那塊板?”
張建中說:“海水如果漫上去,沒有那塊鍘板,防浪堤很快就會被浪衝垮。”
民兵營長笑了起來,說:“怎麼可能?這浪還會衝到那邊去?這麼多年了,由我從小到大,沒那一次海水會過馬尾樹。”
“這次不一樣,颱風中心在我們邊陲鎮登陸,有可能就是在你們這塊海域。”
“好像每一次都這麼說,但我們運氣好,看看就要到了,風向一轉,就跑到別處去了。”
“我們不能大意。”
治保主任說:“我們也沒敢大意,所以,才在這裡守著,觀察海水的上漲情況。”
張建中看著那鍋冒熱氣的肉,吞了一口唾沫,說:“你們好像是聚在這裡吃夜宵吧?”
民兵營長笑了笑,說:“我們值夜班又沒有補貼,吃點夜宵也很應該吧?”
張建中便走到碉堡的槍眼向外面張望,正前方迎著風的槍眼都被裝化肥的纖維袋封住了。治保主任叫他從側面的槍眼往外看,海水雖然翻滾著巨浪,卻離碉堡還有一段遠的距離。
“這海水不會衝到這邊來的,小日本那會也沒有,所以,才在這建碉堡的,如果,動不動就被水浸,這碉堡還有什麼用?”
“你們村不是叫水浸村嗎?”
治保主任笑了起來,說:“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村譜裡有記載,兩百年前,剛建村的時候,村子被浸過一次,所以,才起了這麼個名,後來,海岸線越退越遠,就再沒浸過了。”
“坐吧,坐吧!不用擔心。”民兵營長說。
張建中見自己身上還溼處厲害,就沒坐。
治保主任說:“你還是把衣服脫了,就是穿條底褲也沒關係。”
張建中不是不想,如果,都是大老爺們,倒也沒關係,這不是還有一個女人嗎?他想,你們這防風值班,怎麼還帶個女的?真有什麼狀況,還多了一個麻煩要照顧她。
又有人拍鐵門,拍得“嘭嘭”響。
民兵營長說:“這次,是支書了。”果然,就見村支書和永強側身進來,都像張建中一樣,溼得不像話。村支書卻沒半點顧忌,不脫把衣服脫了,褲子也脫了,穿著一條同樣溼透的內褲。好在,他那內褲夠寬大。
治保主任就對張建中和永強說:“你們看看支書多幹脆,你們這麼穿著,是活受累。”
或許,婦女並意識到自己還呆在這諸多不便,就說:“我還是回去吧!有什麼狀況,你再叫我。”
“你急什麼?我們吃了雞湯再說,也聽聽張副鎮長有什麼指示,一邊聽,一邊吃。”
“還是你們吃吧!”張建中見一下子多了自己和永強,那雞湯根本就不夠,對永強說,“我們到外面去看看情況吧!”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那塊鍘板找到了嗎?”
永強搖搖頭,說:“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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