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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遠渡重洋(第3/19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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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之銘等十八名江南著名學者都被一刀一刀地凌遲棄市。這起文字獄處死七十二人,誅連者達數百人。鰲拜的文字冤獄之慘毒,不亞於秦始皇的焚書坑儒。”

羅成說:“我父親羅山伯開了一間東林書店,前面是書鋪後面是印刷工場,請了許多工匠,有雕版工、印刷工和裝裱工,可以刊印卷軼浩繁的史冊。聽說他曾經得到版權刊印過那本《明史輯略》,不過他在校對時將其中涉及到滿洲人歷史的資料及年號都一一作了刪改,同時採用了大明萬曆與大金天命,大明天啟與大金天聰,大明崇禎與大清崇德,大清順治和南明永曆的年號,兩者並列對照。後來他又覺不妥,把已經刊印成冊的書悉數刪改,乾脆利落的從丙辰建元開始,全部採用大金、大清年號,所以這次沒有捲入這場《明史》冤案中去。不過鰲拜居心險惡,就像南宋奸臣潘仁美用‘莫須有’罪名殺害了岳飛一樣,不知何時‘文字獄’就會降臨到你的頭上。”

呂留良仰天長嘆:“現在我們都成了亡國奴,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人為鼎鍋,我為麋鹿。’只得任人斬割屠殺,烹製吞食。”他望著滿目瘡痍的大好江山,切齒痛恨道:“滿洲韃子,如此江山!”天賜和羅成深有感觸,取出丹青揮毫撥墨,合作畫了一幅山水畫,只見一大片秀麗山水間烏煙瘴氣,妖邪瀰漫,只寫了四個字《如此江山》,卻沒有題詩。呂留良看後,頃刻在畫面上題了一首詩:

其為宋之南渡耶?如此江山真可恥。其為崖山以後耶?如此江山不忍視。吾今始悟作畫意,痛哭流涕在若是。以今視昔昔猶今,吞聲不用枚銜嘴。畫將皋羽西臺淚,研人丹青提筆呲。所以有畫無詩文,詩文盡在四字裡。嘗謂生逢洪武初,如瞽忽瞳跛可履。山川開霽故壁完,何處登臨不狂喜?

黃宗羲說:“此畫此詩直抒情懷,痛快淋漓,毫無顧忌,倘若被諂媚小人弄去告發,又要被鰲拜大興文字冤獄,無辜誅連許多漢族百姓。”說畢慢悠悠地將畫卷起,“此畫由我珍藏,日後好對這次摯友聚會留個紀念。”顧炎武調侃說:“黎洲兄,你私自著書反滿,又珍藏反畫反詩,即使在世時不被凌遲處死,死後你的弟子一旦事發,你定會受到牽連,說不定被韃子皇帝開棺戳屍。”呂留良豪情滿懷地說:“我也在刻書反滿,我不怕弟子牽連我。真是那樣,我會含笑九泉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驅逐韃虜,光復中華,子孫後代都會繼承我們遺志的。總有一天‘山川開霽故壁完,何處登臨不狂喜?’,到時我們的子孫後代會在墳頭燒紙告慰我們,到那時我的靈魂才能真正安息於九泉之下。”顧黃呂仨人在天賜、羅成的花船裡飲酒作詩,徹夜長談,直到晨曦微薄,方才回船分手。

卞文雄在北京香山光復會聯絡站的情報工作卓有成效,他派一位名叫石秀的交通員傳送他們從清廷得到可靠情報:“鰲拜已經由京城南巡,要到南京、杭州監察《明史》案查辦情況,順便到南京秦淮河、杭州西子湖遊玩。他這次是微服私訪,只帶少數隨行人員,行蹤詭秘,或乘船沿大運河遊山玩水,或騎馬、坐馬車沿驛道賓士遊逛。他們一般不住在官署驛站,都住在順治皇帝南巡時的行宮。”

天賜喜出望外:“這是誅殺韃子奸雄鰲拜的最好機會。我們立即動身,估計可以在徐州附近截擊他們。”他命隨從取來地圖,詳細研究在哪裡設下埋伏,制定具體方案和應急預案。羅成說:“我來往於北京和江南時,發現在宿遷城外有一處行宮十分隱秘,雖然是一座龍王廟,裡面卻有一個大院落,樓宇廳堂十分氣派,亭臺樓閣小巧玲瓏。聽說宿遷城地勢低窪,夜裡下點雨就能淹了,老百姓經常半夜收拾家當到城外避災。所以當地官員就在城外龍王廟後邊修了個專門接待皇家和京城官吏的住院。我估計,鰲拜到宿遷只有住在龍王廟,在這裡設下埋伏準能截獲到他。”天賜說:“英雄所見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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