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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又以什麼樣的理由在半夜時分趕來救她呢,替她打點一切?
昨晚是個不一樣的夜晚,那個翠綠的鐲子彷彿是一道閘門,啟開了她的內心。那些近期刻意忽略了的問題浮現出來。毫無疑問這個程亞通已經和她身邊的朋友表過態,他要追她,所以溫嵐才會在第一時間讓他扮演英雄,讓她心存感激;所以眾人總是打趣他們;所以她在這裡留宿,她的兩個好朋友什麼也沒說,甚至慫恿她繼續住下去……
她慢條斯理地真理完東西,程亞通才收起他一貫的嬉笑,以非常正式的口吻挽留她:“要不等週末再搬吧,那邊也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才能住得舒服。楊楊捨不得你走呢。”
“呵呵,她也不是真捨不得,還是個孩子呢,每個人來你家住一段都是這樣。況且那邊要整理到舒適的程度需要花一些心思和時間,倒不如現在就搬。我等一下去沃爾瑪買些衣架之類的居家用品。”
沈霖淡淡地笑著捋了捋耳邊的碎髮,兩個人之間僅有一米的距離。程亞通隨意垂著的左手上燒出了一截菸灰,只要一個輕微的動作,那些菸灰就會敗落於地。他掃了一眼地上的行李說:“那隨你吧。我去打電話給我朋友,順道幫你把這些東西搬過去。”
“行,謝謝你了。”
在沈霖表示謝意的瞬間,程亞通又恢復了以往的神彩,對她擺擺手:“這麼客氣。對了,你錢準備好了沒?我家裡可沒現金了。”
“有,有。放心啦,帶了三千塊,應該夠了吧?”
“可以吧,兩千就夠了,我和他說好了一押一付。本來想不要押金的,可他堅持要收,說不能破壞了行規。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程亞通有些無奈。
“呵呵,不要緊,押金本來就該付的。”
程亞通轉身去打電話了,沈霖把行李搬到客廳,安慰了一下悶悶不樂的楊楊。程亞通磨蹭了一翻,才載著她們兩位去了新家。
房東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普通話帶著濃濃的閩南腔,和程亞通稱兄道弟。“嗯,我比較喜歡租給單身女人,乾淨安全,不用操心。你肯定也有去別的地方看過啦,我本來就租得很便宜,什麼都有啦,才一千二。既然你是小程的好朋友,那少一點錢也不要緊的,我跟我老婆說我們也不是靠這點租金過生活,朋友之間嘛,幫幫忙,而且租給小程朋友我也放心啦,相互之間知根知底的。對不對?”
這一席話說得誠懇漂亮,告訴了沈霖他自己的難處和程亞通的人情,沈霖頻頻點頭說:“是是,謝謝老闆的關照。朋友介紹的,我們住得也安心,雙贏雙贏。”
“對對。但是你要是不租了要同我講就是了,不要悄悄搬走,這麼多傢俱,我才收你一個月押金,實在是合算啦。”
“嗯,放心好了,肯定會的。”
站在一邊沒有發言的程亞通也拍著胸脯笑說:“這個可以放心啦,有我這個中間人在,還怕什麼?”
房東搖著頭笑:“也對喔!”
客套幾句後就兩人爽快地把合同簽下了。
房東走後,程亞通和楊楊留下來跟沈霖一起整理房間。楊楊在程亞通的指揮下也幹得不錯,三個人幹得火熱朝天,擦桌子,拖地板,洗廚房,衝衛生間。程亞通還不時地哼著不知名的網路歌曲,楊楊也跟著哼。沈霖拿著抹布笑他唱歌走調了,把楊楊也交壞了,他卻洋洋自得地說走調是個性。
他依舊個性而快樂地哼著歌,挽起袖子拖地板時,還跳了一段邁克爾傑克遜的太空舞步,好在身體的柔韌性不錯,扭得不算難看,但地板太滑,摔了個四腳朝天,逗得楊楊開懷大笑。氣氛可以用“和諧”兩個字來形容。
沈霖有時候覺得他像個大孩子,自己還是個孩子卻又要不停地哄著別人,讓人心疼。他嬉笑怒罵、玩世不恭著,試圖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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