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也沒說,轉身就把東西拿進了廚房,梅梅還在小聲地旁敲側擊著:“大嫂,和我說說,沒關係的。”然後又用極低的聲音說:“我不會告訴魏徵的。”
沈霖只是笑著搖頭,“我有些不舒服,你和魏徵聊,我去躺一會兒,爸爸媽媽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躺在床上其實也沒睡意,陽臺上不時傳來竊竊私語聲,以及梅梅的笑聲。正在翻閱的書籍被沈霖擱置一旁,無論如何也看不進去,只得拿出MP3閉眼傾聽。
舒緩的音樂撫平了她的情緒,只是聽著越發睡不著,大概是吊瓶時睡過的緣故。曲風優美的愛爾蘭音樂本是催眠之用,到了她這倒是越聽越精神。
最終是拉上窗簾,眯著眼數羊才入睡。
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半天沈霖才反應過來是她的房門響,皺著眉去開門,魏徵站在門外摸著鼻子:“你的電話。”
沈霖驚詫之極,怎麼會有人給她打座機?走過去,接過電話“喂”了一聲,那邊傳來沈遨的聲音:“我在你家小區門口,來杏林辦事,順路把你的包包給帶過來了,你下來取吧。”隨後就是忙音。
窗外夕陽西下,婆婆和梅梅在廚房忙忙碌碌,公公打麻將還沒回來,魏徵一直坐在電話機旁邊的沙發上。沈霖進衛生間整理了一下儀容,圾拉著拖鞋就往樓下跑。
沈遨的車果然就停在了小區門口,他人就站在車旁邊,見沈霖小跑走向他,微笑著叫她:“慢點,慢點。”
沈霖走到他跟前突然楞了一下。時間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從前,在這樣的夏日,這樣的黃昏,這樣的兩個人,同樣的奔跑,同樣的微笑和叫喊:“慢點,慢點。”
不過那是從前,在他去香港之前,在他命運發生改變之前。
她接過他手中的黑色單肩包,迎著晚風淡淡地和他說:“謝謝。”
他也淡淡地說:“客氣了。”
沒有多餘的話語,連一句“吃完飯了嗎”這樣一句家常問候也沒有,轉身離去。他就這樣倚在車邊看著她消失在晨昏之中。
此情已逝,永不回覆,他是,她亦是。
無論過去有過怎樣的歡聲和笑語,無論當時覺得多麼的彌足珍貴,多麼想要擁有;那些一起看夕陽、吃路邊攤,一起打工賺生活費,規劃人生的日子終究是存入沒有標題的記憶文件之中。
人生充滿了變數。
沈霖像讀書時包課本一樣抱著那個包包,從樓底仰望放著花盆的房間,同時她也看到了站在陽臺處的魏徵,儘管身影很小,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除了他,還有誰呢?
第六章 病痛(3;4;5)
那天晚上,沈霖的肚子又開始疼起來,她如願地住進了溫嵐所在的醫院,並且很快做了手術。
手術第二天就開始進食,陪床的是婆婆,公公在家變著法給沈霖做好吃的,魏徵也每天都來醫院轉轉,用她婆婆的話說她現在是魏家的國寶。沈霖笑稱當國寶的感覺真不錯。他們是把她當做魏嘉文來照顧的吧,所以成了熊貓一樣的國寶。
因為是溫嵐的朋友,主治醫生和護士對她都照顧有加,讓沈霖覺得換醫院是個正確的選擇。和她同房的患者家就住附近,手術還沒開始,只需要每天來醫院報到一下,畢竟沒人喜歡住醫院。便宜了沈霖,落得清淨。
許曼妮來看他,帶了花和稀飯,還有一籃子水果。沈霖感動得不知所以,能喝到她煮的稀飯簡直可以用“榮幸”二字來形容,雖然味道真的差強人意。這讓聞訊趕過來的溫嵐嫉妒得抓狂,說她也要把闌尾割掉,那樣每天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事實上更嫉妒的應該是許曼妮的攝影師男朋友吧,她這個大忙人加懶女人連一碗麵條都不會下。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三個女人聚在一起永遠有說不完的話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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