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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不這麼想,蝦米雖然背景簡單,但我覺得跟這個黃總一樣的神秘,而黃總跟馬振海搞在一起,給我的感覺並不是要挽救喬氏這麼簡單。接著又談起那次她被陰兵劫走後的經歷,于敏說當時從樓頂一下墜落到了地下室,連驚帶嚇,暈了過去。醒過來後發現,她人在血祭神殿,黃總告訴她,他和蝦米衝進喬氏把她救到了這裡。但于敏很聰明,從周圍環境和黃總話中猜出,黃總把她關在這裡,是另有陰謀。不過當時並不知道是要等我取了白魂珠,一起用來血祭的。
最後又說到鄭坤,我說其實喬氏搞鬼的人就是他,于敏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冷笑著把那張光碟的事以及我的種種猜測說出來,證明地下室那個冤魂就是他搞出來的,目的是奪取喬氏資產。
于敏搖頭反駁,說那次在喬氏追殺我們的刺客不是鄭坤,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他的身影和笑聲怎麼會察覺不出來?我說那你為什麼見到這刺客,顯得心事重重的?于敏一經提起這件事,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過了很久沒吱聲。
我抓住她的手,要她放鬆一下。于敏輕輕抽了一下手,我沒放開,她就沒再堅持。說起那時情況,她覺得那個人是喬興德的兒子,曾經被送到日本留學,回來後見到于敏,就垂涎她的美色,整天跟在後面窮追不捨。還把她帶回家,炫耀自己在日本學成東洋武術,之前他在國內也學過武術,吹噓自己將中日兩家武術糅合在一起,集兩家武學精髓,在國內可說難以找到對手。其實于敏明白,他這是針對鄭坤而言,要她不用顧忌鄭坤,他完全可以保護得了她。
所以,當她看到刺客時,就猜到了是他,心裡始終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跟他老爸喬興德做事背道而馳呢?
我不由怔住,她這麼說,事情反倒變得複雜了。鄭坤說已經掌控了喬氏集團,肯定早就覬覦喬氏已久,鬧鬼的事他不能說沒有嫌疑。可是現在又多出一個喬興德兒子,他又怎麼可能幫助外人去搞垮自己的公司,把屬於自己的資產拱手送給別人呢?
我們一時想不通這個問題,也就不再去費腦筋,本來最近發生的這些離奇事,迷霧重重,根本沒想明白過其中一件事。包括於佳,她姐姐死於喬氏冤魂之手,她為什麼還要步她姐姐後塵去送死呢?這始終是我沒想明白的問題。
談話告一段落,我摸著于敏的小手,再看著她光艷照人的俏臉,眼睛不由自主盯上了她曼妙誘人的身段。雖然她穿的很嚴實,但她光滑的玉體我曾經不但看過還緊緊的擁抱過,彷彿坐在眼前的是,當時沒穿衣服的于敏,眼珠都看呆了。
于敏看到我這副德行,立馬臉上一紅,倉惶抽回小手,把身子扭轉到一側,她可不比於佳那麼開放。我正心猿意馬想對她展開攻勢時,老媽和寒雨回來了,她們提前下班去買了菜回來。我哭笑不得,心說你們不能再晚回來一會兒嗎,哪怕幾分鐘也好,讓我親她一下。
中午這頓飯是我們家有史以來最為豐盛的一頓,老媽像捧著寶貝一樣待于敏,而老爸的笑容是這輩子我看到過最為持久的一次。寒雨一口一個嫂子,非常殷勤,把于敏叫的時不時臉紅。
吃完飯我帶著于敏直奔郊區一個道觀,買了幾張正宗黃符,就地滴上幾滴血,回家貼在窗戶上。告訴老爸老媽說,最近我算過命,說招惹了邪祟,家裡貼上這個才會安寧。老爸和寒雨不信,但老媽卻最信這套,我估計絕不會揭下來。
然後謊稱帶著于敏去外面玩幾天,老爸老媽忙不迭提供旅行資金。我們出來後直奔火車站,跟等在那兒的薛林碰頭。薛林一見于敏,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一邊進站一邊小聲嘀咕,要我從中做媒,撮合他和我表妹。我在他腦門上拍了一巴掌說,于敏壓根不是我表妹,那是我馬子,以後少動歪心眼。
薛林馬上改口叫嫂子,于敏含羞不語,我看著心裡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