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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偷了主子的東西再假意歸還,輕則博取賞賜,重則提拔重用,這種伎倆他幹過可不止一兩次了!馬公子,您這麼聰明的人可不能被這樣的小人欺騙了!”
燕溪平素生性孤僻,在眾人眼中便認為他心高氣傲,再加上那其中一名侍衛喜歡的宮女喜歡上了燕溪,這才一直尋著機會報復。若說是打罷,他們二人也不是燕溪的對手,就只好想到了這種下作的手段。
馬統本來就不是那種明辨是非的人,每當不能辨別之時都會聽信多人意見,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燕溪,徑自思索起來,公子雖然不是狠心之人,卻也從不是善良之人,也沒見他給哪個侍衛送過衣衫?而且還是這價值千金的狐裘披風,公子平素最喜歡穿這件了,應該不會送人才是,這麼說真的像這二人所說,這披風是他偷的了?
思及此,便道,“燕溪,你說這披風是公子送與你的,你可有證據?”
燕溪聞言一震,眸中一抹冷冽一閃而過,捧住扳風的雙手不由得收緊,眸中的怒氣最後被壓制下去,“燕溪沒有證據,但這狐裘披風的確是太傅大人送與屬下的。”
“若是沒有證據,你要我如何信你?”馬統驀地伸手將披風拿了過來,看到了披風上沾染的髒汙頓時一怔,眸中漾起了怒氣,“這是公子最喜歡的披風了,你竟然將它弄髒了!”本來他也不想計較的,可在看到被弄髒的披風心中陡然憤怒起來,這人陰險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將公子的披風弄髒,真是豈有此理!
“對不起,燕溪不是故意的!”一向沉靜隱忍的燕溪聽到這句話急急的抬眸望去,在看到馬統手中的披風下襬染上了黑色的汙漬時眸中溢滿愧疚。
那兩名侍衛一見如此情況,眸色揚起絲絲冷笑,隨即朝馬統拱手道,”馬公子,這小子竟然如此大膽弄髒太傅大人的披風,就將他交給我們,我們會替馬公子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長長記性,究竟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最後這句話顯然說的意有所指,有人聽明白了,而有人沒聽明白。
馬統一怔,看到眼前單薄的少年有些不忍,再看到手中被弄傷的披風心中又有了氣,“好了好了,就交給你們,但是教訓教訓就行,不能太狠了!
“是是是,馬公子您放心,就交給我們兄弟二人了!”那兩人應聲連連點頭,互相使了個眼色,一邊一個架住了燕溪,將他帶了出去,從始至終燕溪只是低垂著眼眸,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為他知道即便他說了也是枉然,這麼多年來他已將這世看得一清二楚,一況且,他燕溪即便是死也不會像任何人求饒!
看著三人的身影走出殿門外,馬統一臉苦惱的抱住了懷中的披風,“這下可怎麼辦啊?這髒的地方不知弄不弄得乾淨了?”驀地想到負清風房裡有一種焰國商旅換來的特殊皂角,興許還有得救,這麼一想頓時面露喜色,蹬蹬的上樓去了,心想道,公子方才上去這會兒應該還沒睡罷?
房內,負清風已經褳下了外衫,正準備去內室沐浴,方才走到書架旁就聽到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公子?你睡了麼?”馬統站在門外,又敲了兩聲。
負清風聞聲無奈的揚眉,將褪下的外衫披上,走出了書房,”進來罷。
隨著話音落下,門便被從外推開,馬統看到負清風衣衫半褪,“打擾公子休息了,我來拿一樣東西即刻便走!”說著,人就朝一旁的檀木架走去,看到了架子上那個綠色的錦盒頓時眸色一亮,“在這兒!”
負清風疑惑的蹙眉,這麼晚了他就是為了來拿皂角?待馬統轉過身之後,才看到了他懷中抱的狐裘撥風,詫異的揚眉,“小統,這披風怎麼在你這兒?”在落塵殿外她已經將這個披風送給那個侍衛了,怎會又到了他手上?
馬統聞言一怔,隨即義憤填膺的道,“公子,是那個叫燕溪的侍衛將你的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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