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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雪清狂贊同的點點頭,此事他方才已經處理過了,他自然知道此事一旦傳出帶來的後果!他絕不允負清風有半點兒危險!
“嗯!”雪阡陌應了一聲,紫眸沉沉,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在了負清風那隻受傷的手腕。他從未沒想到負清風會為傾顏做這麼多事,他給人的感覺雖然冰冷,但他的心卻風並非如此!他真想知道退去了冰冷的外衣,原來的那個負清風究竟是什麼模樣?
雪雲落輕輕點頭,斂下的銀眸望著負清風被雪傾顏握住手,心中擔憂褳去,另外一層感覺無所遁形,在她心中傾顏究竟處於什麼樣的位置?他呢?他又處於什麼樣的位置?他從未見過如此焦急的負清風,甚至是失控的,這樣的負清風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一切的不同都是為了傾顏不是麼?
“屬下明白!”未央鄭重的點頭,隨即轉身將桌案上的湯藥端了過來,“四殿下,這是解餘毒的一清湯,需趁熱飲用效果才最佳。”
負清風一直靜默未言,掙扎了他卻不放手,見未央端了湯藥來,微微凝眉等著他鬆手。她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救他而已,可他明顯的想多了,思想是別人的,她不能控制,特別是雪傾顏這樣自以為走到了極點的人。她的解釋在他看來只是掩飾罷?
“嗯。”雪傾顏只是嗯了一聲,卻遲遲沒有伸手去接,右手依然緊緊握住負清風的手,掌心被薄涼的溫度演染,一片清涼。他竟用了他的血來救他,此刻他的血液亦同樣流淌在他的身體裡,負清風,這一生我們註定糾纏不清了。
這樣的氛圍著實有些讓人窒息,雪清狂雪阡陌雪雲落個個都明白雪傾顏對負清風感情也不好開口說什麼,何況負清風都未開口。最苦的人莫過於未央了,手伸了半晌也沒人接,那叫一個酸,他日日跟在天子殿下身邊又總跟天河他們混在一起,又豈會不知?終於忍不住,乾脆將湯碗交到了雪雲落手中,雙手捂住肚子,臉皺成一團,“呀!肚,肚子好痛!不行了!拜託了,三殿下,幫個忙罷!這個藥要趁熱喝啊……”言未畢,人已跑出大殿,消失不見了。
“��雪雲落愕然,轉頭望去大殿內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未央的影子了。這小子是故意的!
負清風見狀,長睫微微一眯,抬眸迎上了那雙灼熱的血眸,“我出來時府中的人並不知,爹孃一定很擔心,如今四殿下無恙,我也該告辭了。四殿下可以放手了麼?”
“傾顏你傷勢未愈該好好休息,老師說的對,不能讓老將軍和夫人擔心,你先將藥喝了,老師就由我送回去。”說著,雪雲落便將湯碗放到了雪傾顏手上。
雪傾顏終於放手,端著湯碗試了溫熱,便一口飲盡。
終於得到自由,負清風悄然退後兩步,“諸位殿下留步,不必相送。”語畢,轉身便朝殿外走去,很快消失在門口不見了蹤影。
餘下四人面面相覷,都未追查出去。
良久之後,雪清狂驀地回神,想到今日兩人在郊外遇刺的事兒,心中一沉,“傾顏,今日在城郊究竟發生什麼事兒?是何人襲擊了你們,又為何要對負清風痛下殺手?”如此說來,負清風日後不是很危險,而且那人還會運用奇門之毒!
“我早就想問了!”雪阡陌亦在擔心同樣的事兒,一直望著負清風消失的方向未移開視線。按說負清風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樹立仇家,難道是其他三國覬覦雪國,所以派了殺手?
問了同樣的疑問,雪雲落就未再問,但他總覺得負清風在說那刺客時似乎有意的包庇,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我也不知,那刺客是個武功高強的女子,使圓月雙刀,聽著聲音年紀應該是在五十歲左右,我趕到的時候那女子正用彎刀抵在負清風背後正欲動手,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她竟一眼便認出了我,而且說了一句話!她說“既然來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