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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之,主子對那人還有一點兒興趣,如若不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了,那便糟了。
片刻之後,三人乘馬車出了將軍府,前腳放走,後面就自一左一右跟出來的兩抹身影,兩人相視一眼,各自搖首輕笑。
“我說雲追月,你的保護任務在出徵結束之後便結束了罷?幹嘛還要跟的那麼緊啊?”
“任務是任務,始終我也是風兒的哥哥,關係她不是理所應當的麼?倒是你,你不是不承認你是風兒的師父,你為何還要跟的這麼緊?”
“教武功是教武功,我跟小風兒的感情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懶得跟你說,我追小風兒去了!”說著,任逍遙足下一點,飛身而起,玉色身影瞬間便隱於夜色之中,緊接著,另一抹煙色身影亦追隨而去�待幾人都離開之後,負老大自長廊後緩步而出,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緩緩的笑了,“逍遙跟追月原來都這麼關心風兒,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如今風兒的終生大事不用再煩惱了,有了四殿下,日後又有追月跟逍遙在身邊,他也可以放心了。
他是將負家軍交給風兒,軍中眾將士也很欽佩風兒,只是不知風兒願不願意接受呢?
負家軍是他一生以的心血,每個人都是以血肉拼搏至今,若是不給負將軍找一個好的領軍之人,即便他死了也是不能瞑目啊!這件事兒,看來他要好好地跟風兒談談了。
話說另一邊皇宮之中,慕棲的嘴一向不嚴,今晨與未央離刖墨玉天河幾人在私下見面時,眼角眉梢都是隱匿不住的笑意,未央一向聰慧,以話引誘,慕棲果然中計將事情曝露出來,頓時四人都震驚了,各自回宮要稟告主子,慕棲反應過來那叫一今後悔,想攔也攔不住,只能在亭中大叫誤交損友。
卻說雪雲落自昨夜之後便沒再出過寢殿,臥於床榻上看書,無論怎麼集中精神都無法入心,看著看著那書上的字跡便成了某個人的臉,如此反覆,整個人都不覺懊惱起來,“我這是怎麼了?為何總會是想起她?”他明明昨夜與她相處一夜,早上才別了她,為何此刻心中竟會如此想念她?
望著滿室嫋嫋檀香,不由得長嘆出聲,“雪雲落,你已病入膏肓了……”
這話音方落,便聽得從殿外傳來幾道笑聲,有高有低,錯落不齊,但那熟悉的聲音讓雪雲路一震,立即便知來人是誰?心中驚異,他們怎會來此?而且四個人竟都聚齊了?復而一想今日至今未見慕棲,心中瞬時瞭然,這個慕棲,他就知不能讓他知曉!如今,果然清狂阡陌傾顏小塵他們都知道了,如今定會來問他,想到此處不由得頭疼起�…“雲落方才在說什麼病入膏肓呢?生病了不成?”白紗拂動間,那一抹紅色身影緩步而入,衣襬拽地,隨步伐而動,那張妖魅的俊臉上帶著調侃的笑意。昨夜行事順利一夜好夢,一直睡到了下午方才起身,用了膳眼見天色已晚,本想出宮去將軍府的看看負清風的,見天色晚了只好作罷,沒想到卻聽到天河來說昨夜慕棲在四殿下寢宮看到有女子留宿,還與四殿下抱在了一起。聞之大驚,倒不是震驚,而是喜,畢竟他們兄弟幾個還從未碰過任何女人,他們都與父皇一樣非心愛女子不碰,如此想來雲落是碰上了心愛之人了?不過,倒也奇了,除了此次出宮之外,他並未接觸過外人,難道這女子是宮內的?
一身深紫長袍的雪阡陌也隨行而入,深邃的俊臉上同樣蓄滿笑意,紫眸深幽的望向那抹床榻之上那抹銀色身影,“病入膏肓?這詞用的好像很嚴重哪?怎麼了這是?”
其後而入的雪清狂聽了二人的話頓時一怔,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你們兩個傢伙,再說下去雲落都要害羞了!”
害羞?雪雲落聞言俊臉難得一見的扭曲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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