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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小子在搞什麼鬼。”
在卡車一進師部大院的那一刻,郭守雲便看到了站在指揮部大樓下的那一大群人,在那一刻他是什麼感覺?說實話,如果說他不覺得舒心那就是騙人了。在布拉戈維申斯克,相信即便是市黨委書記親自來了,這些人也未必就會出來迎接,更別說像他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異國商人了。當然,他也知道人家為什麼這麼看重他,這不為別的,僅僅是因為他能夠給人家帶來好處,說白了,那就是一個錢字從中作祟罷了。
看看這滿滿騰騰的兩個大集裝箱,裡面裝的是什麼?不是郭守雲要用來做貿易的貨物,而是他專門採購的禮物,什麼師長伊萬諾夫少將的雪茄,政委蘇西霍夫少將的鋼琴,參謀長挈爾申科少將的sony音響,巴克諾上校要送給新婚妻子的晚禮服和香水……除此之外,還有成箱成箱要下分的香菸、紅酒。這些東西都是怎麼來的?這都是要用花花綠綠的鈔票去買來的,正如妮娜所說的那樣,這將近一個月的貿易中,郭守雲所賺取的那一部分利潤,基本上都花在了這些東西上面,他自己所剩下的則寥寥無幾。
郭守雲這樣的做法究竟值不值得?至少在他本人看來這非常值得,依照前世的家經驗,郭守雲認為作為一名期望暴富的商人,要想成功的賺錢,就必須先學會花錢,學會在什麼樣的關頭以一種什麼樣的姿態去花錢。什麼“取之有道、用之有度”之類的生意經,只是窮困潦倒的思想者們基於烏托邦式的空想,只有“取之不問道,用之不問度”才是暴富者們成功的不二法門。
郭守雲的性格很偏激,在前世的經歷影響下,他對整個人生的觀感就是一場賭桌上的遊戲,這場遊戲的潛規則,就是沒有退場的那一天,任何人要想在這場遊戲中勝出,就必須不斷的贏錢,不斷的加大注碼,直到有一天將自己變為莊家。
嬉笑如何?玩世不恭又如何?任何人都可以不忿他的懶散,不忿他的嬉皮笑臉,但是當每個人從他面前走過,再經歷了一番風雨飄搖之後,轉頭回去想想,也許就能豁然體會到,當初他臉上的那份嬉笑,竟然就是對自己的無情嘲弄。
看看一臉滿足、清點雪茄的伊萬諾夫;看看指揮著幾名士兵小心搬運鋼琴的蘇西霍夫;再看看一個個滿臉喜氣、各自接收禮物的同事校官……妮娜只覺得自己的心裡充滿了厭惡。轉頭看見倚在卡車車廂上的郭守雲,他的臉上仍舊是那樣一副令人憎惡的嬉笑,不過與往日不同,此刻妮娜竟然覺得他這份笑容看起來似乎有幾分的猙獰。尤其令妮娜感覺心寒的是,他的這份“猙獰”就像是一片從天邊席捲而來的烏雲,這片烏雲密密實實的籠罩在布拉戈維申斯克上空,還在向四周快的蔓延。
“如今的十六師已經再也不是當初的十六師了,”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妮娜卻不得不認同這個現實,如今她已經在考慮,是否應該按照之前所說得,推薦約裡寧上校來暫時接替她的任務了。
妮娜很相信郭守雲的“腐蝕”能力,只要讓他找上約裡寧,相信他很快就能把觸角伸進第四十五集團軍內部――這個遠東軍區最大的機械化集團軍,正是由約裡寧的父親,畢瑟夫中將坐鎮的。
目光復雜的瞟了一眼郭守雲,妮娜赫然現對方也正在望著她,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裡,竟然飽含著難得一見的溫柔,而這一絲溫柔,僅僅在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內,就將妮娜心中剛剛升起的那一點警惕撞了個粉碎……
………【第十三章 心腹=心腹大患】………
“伊萬諾夫同志,”坐在指揮部的大會議室裡,郭守雲將手中的皮箱放在環形會議桌上,然後端起機要秘書送上的一杯咖啡,美美的喝了一口,這才說道,“這是咱們之間之前商定的最後一筆款子,總數三十萬,其中十五萬是約定的尾款,剩餘的十五萬是給大家的……分紅吧。呵呵,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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