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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季常十分悔恨,發誓再也不碰酒,和晏三爺的關係也不似往日。
其實,小虞氏當日也見過晏季常的真容。
若要說面目可憎,卻不至於。
只是那些傷痕,絲毫不像是因得了天花留下來的痕跡。
小虞氏揉了揉眉心,輕咬著下唇,“那……便讓二小姐回去吧。”
儘管心裡多少有些不捨,但是小虞氏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讓晏綺寧回西院冷靜下。
她害怕,晏綺寧一氣之下,會對晏錦動手。
畢竟,人在盛怒之下,什麼都做的出來。
等晏綺寧理智一些,她再同晏綺寧好好的談談。
再這樣下去,晏綺寧同晏季常的父女感情,會越來越淡。
“奴婢知道了。”輕寒愣了一愣,點頭。
小虞氏為此愁的柳眉都皺成了一團。
而與此同時,玉堂館內晏錦聽到竇媽媽只是額頭破了點皮後,也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竇媽媽已經無大礙了。”春卉給晏錦倒了一杯熱茶,“小姐,您可以放心了。”
晏錦點頭,接過熱茶,輕輕地啜了一口。
春卉見晏錦不說話,以為晏錦生氣了,便又安慰道,“小姐,您生二小姐的氣了?”
“怎會。”晏錦搖頭,方才父親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她只是回答自己被嚇到了,未曾生氣。
晏綺寧做的事,不值得她生氣。
會生氣,是代表她心裡還在乎晏綺寧這個人。
不在乎了,自然不生氣。
春卉緩緩地舒了一口氣,見晏錦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便知晏錦這會乏了。
“小姐,先去歇會?”春卉輕聲試探著問。
晏錦聞言頓了頓,然後琢磨了一會,才點頭道,“也好。”
這些日子,晏錦時不時的犯困,春卉早已習慣。
再過些日子,等晏錦腿腳好些,便要去主院給晏老太太請安了,那個時候怕是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可以隨意的睡懶覺了。
如今能多睡一會,便讓晏錦多歇一會。
伺候晏錦歇下後,春卉才從屋內退了出來。
向媽媽站在屋外,瞧見春卉出來後,便輕聲詢問,“小姐歇下了?”
“嗯,剛歇下。”春卉向來憨厚,對於向媽媽的問話,也不隱瞞。
向媽媽眼裡帶著不屑,壓低了嗓音,“小姐近日,一直犯困,估計整個人都快睡糊塗了。”
若沒糊塗,又怎麼放著機靈的甘藍和甘綠不用,一直器重春卉這個笨丫頭。
好幾次老爺來玉堂館,都是春卉在屋子裡伺候。
不過,春卉還真沒有聽出向媽媽話中的意思,而是依舊老實的回答,“陳大夫說,小姐用了藥容易犯困。再過些日子,便好了。”
向媽媽冷哼一聲,然後轉身朝著院外走去。
再過一會,天色便暗下來了。
她還要幫晏錦折梅,哪裡還有空再這裡陪春卉這個蠢丫頭多言。
從玉堂館到西院多少有些距離,向媽媽陪著甘藍和甘綠說了幾句話後,見天色快要暗下來,才慢慢地朝著西院走去。
西院的下人一見向媽媽來,趕緊都擁了上來。
甘綠和甘藍兩姐妹,是向媽媽舉薦進府的,兩個丫頭不止乖巧聰慧,模樣更是生的水靈,堪比從前的秀竹。
尤其是甘綠,不過幾日便得到大爺的垂愛,大爺甚至還親自打賞了金鐲子給甘綠,可見那些話,並未全是虛假的傳言。
若是這兩個丫頭裡,有一位能被抬成姨娘,那麼來日向媽媽在東院的地位,便真是高高在上了。
“向媽媽,好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