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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認定萬法門的體修在發瘋找事,大罵一通,兩宗也由此結下了仇。”
嚴格來說,是萬火谷單方面結仇,萬法門的體修別看體格強悍,脾氣卻異常地好。
“為了針對萬法門,萬火谷不僅改了宗門名,同樣採用‘萬’字開頭,還向全修真界發了話,說凡是萬火谷出身的器修,終生不為萬法門打造法器。”
原話是,反正你們這群體修總說鍛體不用法器,那就乾脆一輩子不要用好了。
“同時萬火域拒絕任何萬法門修士入內。”敖倉指著木牌上的橢圓,“你們看,這不是石頭,也不是蛋,其實是頭。”
羊小球:“頭?”
“對啊,哈哈,因為萬法門的體修都是光頭,這木牌是不讓光頭進的意思。”
體修、光頭……
陸垣腦海中閃過一絲靈感,可惜未能抓住,索性將關注重點放在了兩宗的爭論中心上。
“所以那灼日到底怎麼回事?”他問全場最有發言權的阿文,“是你的能力嗎?”
“不、不、不……”
誰知阿文竟晃了晃腦袋,說自己也不知道。
他磕磕絆絆地敘述說,灼日是隨萬火域一同誕生的沒錯,但阿文自誕生以來便有一個明確感覺:灼日不是屬於他的東西,是一個外來物。
至於從何而來,阿文也不知道,只知道里面蘊含著一股龐大的、類似靈力的力量,不斷以熔漿的形式流出。
“我、我也無法、法靠它太、太近。”
更奇的是,兩百多年前,隨著敖倉消失,幾千年如一日的灼日忽然變得不穩定起來,從一刻不停流出熔漿,變成偶爾停歇,就像力量將要耗盡似的。近些年來更是每天都會暫停數個時辰,萬火域都因此有了白晝黑夜之分。
聽到這兒,陸垣忍不住仰頭,凝望那高懸於空的火球,忽然眼神一頓。
他、他好像看見一個黑點在球內遊動!
可凝神再看,卻又只見通紅一團,哪裡有什麼黑點,之前一幕彷彿只是錯覺一般。
“境友、境友?”敖倉叫他,“你好久不動,是看出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陸垣收回視線。
算了,那灼日若是連萬火域的境靈阿文都不能靠近,他便是有心探究,也無力探索,更何況眼下最要緊的是器修。
一行人於是繼續往前走,領略萬火域全貌。
熔漿從灼日流出,降落下方積出一個巨大的熔漿池,繼而往四面八方流去。
整個萬火域的風景便好似陸垣前世的江南,河道交錯、水網如織、亭臺樓閣、風景秀麗,只不過那水是灼熱逼人的熔漿,那樓是一座座煉器不歇的煉器作坊。
不同於其他宗門,萬火谷沒什麼長老、堂主之類的職務,煉器師們按修為向宗門租用土地,修為越高深,越能靠近灼日居住。外圍地塊則因為熔漿溫度偏低,或租給外來煉器師,或用來開辦法器集市。
因此,與其說萬火谷是宗門,不如說是同盟——由無數大小煉器坊組成的煉器同盟。
“組織鬆散、手工作坊、水平良莠……”陸垣做出總結。
這可不利於生產工作的開展,小規模還行,一旦規模擴大,生產力必然難以跟上。
“看來我的擔心並不多餘。”陸垣說,“若想快速搭建出移動平臺,就必須在萬火谷推動起流水線式的工業化煉器方式。”
“流、流什麼線?”敖倉和阿文面面相覷。
羊小球則早已習慣,反正管它什麼線不線的,跟著幹就完了:“哥哥,你說吧,怎麼推動?上新遊戲嗎?什麼樣的新遊戲?”
“問題不在於什麼樣的新遊戲,而是如何上新遊戲。”陸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