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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
第二道甬道上,還停留著一股焦臭味道,四周牆壁被噴地黑漆漆一片,剛才一場大火燒地肯定旺盛,不過甬道盡頭門還是開著地,也被人過了,但身地上躺著兩三具屍體,燒地焦黑,卻是看不清楚面目,只留下一角佛袍,高強的心臟又似乎被人狠抓了一把。
高強奇怪,輕輕走著,他記得,自己當年離去的時候,這些甬道似乎沒有這樣的機關的——他不敢肯定,畢竟古墓大部分機關需要人操作的,並不是觸發式的,高強此刻顧不得心臟什麼反應了,急速透過。第三道甬道,幾塊看上去平常無異地磚石翹轉著,下面全是倒插著的利箭,可是對面石門還是開著的,高強掂著腳走路,但見地上死著一個和尚,倒栽而入,亂箭穿心而死,差點兒被一塊兒翻板磚給陷進去,狼狽而過。第四道甬道,沒有什麼異常,但是一股若有若無香味瀰漫,高強條件發射下屏住呼吸,再看地下,四五個和尚匍匐在地,高強心裡一緊,眼下見到楊雪怡要緊,也沒有管這些人。快速透過。再往前走,便是當年楊雪怡將圓真誘入的亂石八卦陣,但是八道大門洞開,裡面空無一人,高強沒有看到發動的銅人鐵石,心頭更是急切,便在這個時候,他聽著接下來一條甬道,傳來呼呼風聲!“好侄女,為何如此倔強?將古墓秘籍藏地告訴伯父,伯父便不會傷你一根毛髮。”圓真笑容可掬,嘴上細聲慢語,但是手上力氣不衰,僅餘一條左臂的他經過八年閉關後,功夫不退反進,更見精進,一隻左臂揮舞如圓輪,帶起片片殘影,紅色袍袖恍若一隻大紅牢籠,偶爾間,其間一道黃光閃避。
圓真袍袖揮舞間,帶動地風聲啪啪啪吹在牆壁上,如用鞭子抽打一般,一道道痕跡溜了下來,青灰色的石牆都被隔空拍成了白色,牆角一大堆灰塵土屑。
相比圓真氣定神閒,楊雪怡倒是要狼狽許多,額頭上汗水淋淋,嘴角一絲血液淌了下來,蜿蜒而下,一直滴淌到鵝黃色衣襟上,染紅了一大片。
但是若看她的動作,絕對不會感到一絲狼狽,只感到一絲絲優雅從容。
她現在明明在拚死惡鬥,十指大張,一爪爪發出,只臂如跳舞一般靈動非凡,胳膊揮舞轉折間,帶動著手腕轉折開合,十指如彈琴一般,翩然跳動。
如果高強現在見了,他肯定會羞愧地一頭撞死,楊雪怡使用地分明是輿他一路的爪法。但是若說楊雪怡宛若天上仙人起舞,那他頂多是一個村間莽漢在亂扭肥腰。
一招招殺手就這麼不著痕跡,不帶煙火之氣揮舞出去,沒有一絲斧鑿刀劈地痕跡,渾然天成,便是圓真和尚的大紅袍子都不能完全將她遮蓋,只是,楊雪怡在喘氣,在流汗,腳步之間也漸漸不穩……汗水溼透了她的衣服,一滴滴淌在地上。她腳下溼淋淋一片,那都是汗水。偶爾一點點紅色花朵在地上綻放開來。
兩個人影混成一片,快速無比糾纏在一起,噼哩啪啦肉掌搏鬥聲音轟然響起,這是一間狹小的房室,週轉餘地不多,圓真和尚將楊雪怡逼入這個房子內,就搶先佔領了衝向古墓深處的石門。不讓楊雪怡再有後退逃跑的可能。
兩個人又激鬥了片刻,楊雪怡一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盡數吐向圓真隻眼,可是圓真也是張口一噴,一口氣息噴了出去。他這一口蘊含了精深內力,氣息衝撞下,頓時將撲面血液全部吹向了楊雪怡的胸襟一片。鵝黃衣服頓時染上了一大片紅,楊雪怡爪法已不成章法,再也無法保持她的優雅。
圓真猛然一退步,楊雪怡得了片刻時間,騰騰騰身子重重撞在牆上,一口血液忍不住,又慢慢淌了出來。
圓真守著門,冷笑道:“好侄女,伯父也算對你仁至義盡,這一路走來,你可是佈置了重重機關啊,若不是伯父命大,就見不到你的人了。”
楊雪怡眼睛無神抬起,語氣也有氣無力,但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