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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涼粉。”
慕睿銘手中的茶已經溫了,但他的眼中仍然蒙著一層霧氣。
“我從學校回來,就被爸媽關禁閉了。牧鵬那小子他媽的非要逞能、裝爺們兒,將整件事一個人扛了下來。等我回到學校的時候,他的處分已經下來了,開除。
我最後一次見他是在火車站。牧鵬的爸媽將他丟去當兵。他當時剪了一個巨醜的板寸頭,手插在口袋裡,還是那副混不吝的樣子。車站裡,其他人都大包小包的拎著,就他鬆鬆垮垮的斜跨著一個黑色揹包,背對著我,揮了揮手,就上了火車。”
時隔多年,這個場景仍像剛發生一樣,無比清晰的出現在慕睿銘的眼前。他努力描繪著眼前的場景,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楚菡問:“牧鵬,他現在怎麼樣了?”
慕睿銘的眼神有些渙散,他靠在沙發上,半捂著眼睛說:“沒了。他愛逞英雄的習慣進了軍營也沒改,在一次地震救援裡……犧牲了。”
楚菡沒有說話,她輕輕撫摸著慕睿銘的頭,擁他進懷裡。
時光匆匆,不回頭的快速向前。它會留下一些人,也會殘忍的帶走一些人,即使他/她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抵不住時光的侵襲,終會離散。
就像與楚菡飾演的殺手有著過命交情的4號姑娘。
就像與慕睿銘肆意青春的牧鵬。
他們都成了曾經。
楚菡不知道慕睿銘是不是在哭,她沒有問。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哭。楚菡只是靜靜的陪著他。
過了許久,慕睿銘重新開口,“其實,牧鵬那小子我一點都不擔心。他這種人到了天上,估計還能混個神仙噹噹。我現在最怕的是,哪一天,你就不見了。”
他抬起頭,凝望著楚菡。
楚菡的到來是個意外,他很怕她哪天也會意外的離去。
楚菡輕柔的說:“我既然已經來了,就誰也帶不走……”
慕睿銘沒等她說完,驀的吻上來,堵住了她的嘴。他的吻如狂風暴雨,激烈的像是要將她撕咬、吞噬。
唇與唇之間真實的觸感讓慕睿銘覺得安心。他不停的索取、深入、佔有。他要用炙熱的、滾燙的、生機勃勃愛佔據楚菡從頭到腳的每一個細胞。
他要證明,楚菡是他的女人。他們水乳。交融,誰也分不開。即使是老天爺也別想從他身邊帶走楚菡。
他不再是那個十幾歲的嫩頭青少年。這些年,他之所以這麼拼,就是為了有能力將每一個他愛的人都牢牢的抓在手裡。
————
第二天。
化妝間裡,楚菡看著而鏡子,化妝師看著她。
楚菡頭上的青筋直跳,慕睿銘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堆難以名狀的痕跡!
“哈哈~”化妝師尷尬的強笑了兩聲,“今天本來就要化傷痕妝,這都不用化了。”
楚菡的瞳孔收縮,有種想要“殺人滅口”的衝動。
化妝師看到楚菡的臉色不對,立馬手忙腳亂亂的開啟化妝包,“我開玩笑,我這就給你上妝。”
楚菡揉了揉眉心,坐下。
化妝師非常有經驗的挑著彩妝顏色,將妝容與楚菡身上原本的痕跡完美的融為一體,化出了真假難辨的傷痕妝。
楚菡滿意的看了看鏡子,然後勾起標準的笑容對化妝師說:“梅姐真是有雙妙手,我在劇組多虧你關照了,晚上我請你吃個飯吧。”
化妝師手一抖,刷子掉到了地上。她顫顫巍巍的撿起刷子,說:“不用了,我技術趕不上新人了,年紀大了,眼神不好,好多東西都看不到。”
化妝師這通達人情的話說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楚菡這才真正的展了笑顏,甜甜的說:“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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