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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妙嫻向紫衣使了個眼色,紫衣便去開了門。
秋水掀起珠簾走了進來,把托盤上的一碗湯恭恭敬敬的捧到了張妙嫻面前。
張妙嫻斜了她一眼,端起酸梅湯抿了一口然後蹙起眉頭將碗狠狠的砸在秋水面前:“為什麼今個的酸梅湯不夠酸?”
秋水嚇的連忙跪在地上,驚恐道:“不會啊,今個做的酸梅湯都是奴婢挑的半熟的梅子做的,那都是頂酸的啊!”
張妙嫻瞪著她:“我說不酸就是不酸!你還敢頂嘴?”
秋水惶惶不安的垂著頭不敢再辯解。
張妙嫻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人怒氣稍解:“昨晚我安排你伺候大爺入寢,大爺怎麼沒有碰你,反而把你趕了出來?”
秋水聽完臉就綠了,結結巴巴道:“是奴婢笨手笨腳伺候不好大爺,所以。。。。。”
張妙嫻眼裡聚起絲絲寒光,反手就給了秋水一耳光:“沒用的東西,伺候人的事都辦不好;我昨天賞你的那件衣裳呢?你怎麼沒穿上?”
秋水戰戰兢兢的看了紫衣一眼,昨晚自己有沒有穿那件衣服,只有紫衣知道。那件所謂的衣服其實就是一件紅色的紗衣,一旦穿上人體的私密處暴露無遺,秋水只是個還未出閣的小丫鬟哪敢穿這種衣裳?何況去服侍的物件還是一個讓自己心驚膽寒的人“奴婢。。。。奴婢不敢。。。。”秋水垂下的頭就快挨著地了。
張妙嫻看到她這幅畏畏縮縮的樣子就一肚子恨鐵不成鋼的氣,於是一腳踹向秋水,然後就坐在椅子上直喘氣。
紫衣連忙給她順氣,轉頭看著倒在地上流淚的秋水惡聲惡氣道:“趕緊把地上的東西收拾好滾下去!”
秋水連忙忍著痛半蹲著身子撿起張妙嫻摔碎的碗片,然後含著淚弱弱的問了一句:“那。。。那酸梅湯還要熬嗎?”
紫衣看她這幅軟柿子樣就沒好氣:“廢話,快點重新做一碗送過來。”
張妙嫻盯著秋水站起的身影,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賤胚子就是賤胚子,再怎麼給臺階她也上不了檯面!”秋水微微一愣,然後低著頭迅速走了出去。
她當初在挑婢女的時候,從十個丫鬟裡挑出了個皮相最好的那便是秋水,她知自己有天終免不了色衰愛弛,於是就想從自己的丫鬟裡培養出一個能為自己所用的人,秋水膽小怕事更容易受自己控制,而且年輕貌美沒見過什麼世面,想來她也是眼饞著杜府的大少爺的;這近一年來自己每次將秋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杜之行面前晃悠,卻不讓他得到手,就是為了掉足他的胃口,此次杜之行下定決心要納妾,張妙嫻便算計著要丟擲秋水這個棋子,在那個新人進門之前給她設敵爭寵奪愛,一個男人的心要是多了幾個人分厚此薄彼那也是在所難免的,只要讓秋水分去了杜之行對新人的寵,自己就能有辦法讓那個新人乖乖俯首在自己腳下!
紫衣軟言細語的安慰起張妙嫻:“姨奶奶何必跟一個下人置氣?秋水向來是個膽小怕事的,她昨晚臨陣脫逃也不足為奇,您這樣大動肝火,要是驚著了肚子裡面的小少爺那可不好。”
張妙嫻聞言,閉上了眼睛安安心心的享受起紫衣的按摩:“既然秋水已經成為棄子,那就打發她去東院替我看著那醜婦吧。”她揉了揉太陽穴道:“看來我們得趕緊再選個能用的人進來了。”
紫衣贊同的點點頭。
次日許落微回到了杜府,她身上拖著傷,心情也不好,勉強帶著笑去給李氏請安,被冷嘲熱諷了一頓她也沒有精神還嘴。
回到房間裡她遣退了春枝,在床上歪了一會兒,復又坐起,過了一會兒又重新躺在,在床上翻來覆去。
這時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許落微咕噥了一聲:“進來。”
來人掀開簾子進來,原來是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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