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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布匹。
“不行!要就同一種,怎麼能兩種亂加?”她再次反駁,“不要跟我說差不多,我是連一公分都要計較的人。”
“我沒有說差不多啊!”齊雲震卻是輕鬆的一笑,“我們可以用數種不同的布,營造出特別的設計與感覺。”
“這怎麼可以?材質與色澤必須一樣,不然就──”河樂豐還在堅持,他卻冷不防的大手一探,把她夾在後頭的髮簪給抽了起來。
一頭烏黑的長髮瞬間披洩,飛揚似的散落在肩上與背上,她被這舉動嚇得措手不及,只能呆看著自己亂了一頭頭髮。
“你幹麼?!”她吃驚的喊著。
“哇!好看!真漂亮!”老闆突然笑了起來,豎起大拇指對著她說。
她怔了怔,茫然的看向老闆,而不遠處的尼可則是吹了聲口哨,一副驚豔之態。
“髮型不一樣,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齊雲震將髮簪拋上、落下,“可是你還是河樂豐。”
她揪起自己的長髮,一時還無法反應過來,她從未在工作時披頭散髮,更別說現在是面對廠商的時候。
“這樣很不禮貌……這樣很……”她喃喃念著,一臉既慌亂又生氣。
“你在說什麼?她看起來很生氣?”尼可聽不懂中文,但看得懂河樂豐又氣又惱的神情。
“她覺得這樣很不禮貌,談生意跟工作時應該要穿套裝、把頭髮盤起來。”齊雲震語調裡又加進了不苟同。
“我的天哪!你太嚴肅了!”尼可也驚訝的失笑出聲,“人生與工作應該是很多樂趣的,Behappy!”
“是啊!”連老闆也出聲介面,“這樣好看多了,我也不會覺得壓力很大,你看起來親切許多呢!”
河樂豐瞧著三個男人的反應,一時無法反應,但是她聽到了老闆的話。她這個模樣,其實是給人壓力與不好親近的感覺嗎?
專業呢?她一直介意的專業形象呢?事實上卻帶給別人距離感嗎?
“放輕鬆!”齊雲震突然攬過她,在她頰邊一吻,“讓自己放開些,我會幫你!”
她被這個帶著蜜的吻給甜昏了腦子,因為齊雲震索性就摟著她跟老闆敲定許多材料與裝飾,大家更加輕鬆的談天說笑,她甚至發現尼可與老闆剛剛給的距離感消失了。
然後他們前往下一家材料商,路上有陌生人衝著她笑,還有賣花的爺爺塞給她一束小白菊,在他們買熱麵包時,小販還特地多給她一份甜甜圈。
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在洛杉磯街頭時沒有,那天來市區看房子時也沒有。
“把外套脫掉,你會更不一樣。”齊雲震注意到她的沉思,親手解開她的套裝釦子。
她沒有制止,也沒有反對,順從的將外套脫了下來,然後低首瞧著自己扎進褲裡的襯衫,親自動手將襯衫拉了出來。
“哈哈哈!”齊雲震為她取過外套,賣弄了句論語,“孺子可教也!”
她不由得也笑著看了看他,自然的挨在他身邊,任他親匿的摟著肩膀,一一挑選材料與佈置的細節、爭論到底要怎樣的燭臺,還有志一同的選中同樣的餐具。
他們的眼光相當,品味雷同,還有種相當詭異的默契,契合到連尼可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
河樂豐沒說話,用手肘輕輕撞著齊雲震的肋骨,警告他最好不要亂說,因為她發現外國人真的太直接坦白了,搞不好他會跟尼可說他們的關係已經匪淺,早摸上床了!
她可不希望加深關係與羈絆,真的!她真的是這麼想的。
可是當齊雲震把手從肩頭移到她腰際時,自然到讓她沒有察覺,彷彿摟著她的真是她的男人,而且是相當親匿的愛人。
他摟著她進入一家藝廊,那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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