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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蹂躪，火熱的感覺，甚至不知滿足的蔓延到我的頸上，衣襟被扯開，立刻被唇覆蓋，彷彿在傾瀉壓抑的怒火，全身被包裹的感覺，這樣的冥華好陌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莫名的

有些抗拒，推開他，喘了口氣“冥華。你”。來不及說，冥華就將我推倒，身體壓上來，氣息紊亂，我的腦子完全成了漿糊，這到底是怎麼了？冥華的目光狂亂，死死的盯著我。

嗓音暗啞“阿瑤，你是我的妻子，現在，我想要你”。

上衣早已不知所蹤，衣袖絞在手臂上，雙手被縛在腰後，冥華埋在我的頸窩，雙手在我身上游移，不行！不行！掙扎，冥華把我抱得更緊。不可以，不可以，明明不想的，不想

的！“若是我佛都不知凡人的悲哀喜樂，又怎麼普度眾生？”我高喊。身上的冥華停止了動作“你都知道了”。

他還是那般抱著我，輕抬起我的下頜，從沒見過這樣的冥華，我看到，看到一滴眼淚在他左眼落下，而冥華，我的哥哥，是冥界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君主，為什麼要流淚，是幻覺

嗎？“阿瑤，我很生氣，你知道嗎？很生氣”。

“我想進入你的夢中去把你帶出來，沒想到，竟然，阿瑤，你不希望我進入夢中，我就知道，只有青淵才能入你的夢將你帶出來，我也知道，阿瑤，你真的愛上他了”。

我無言以對，冥華圈住我的雙臂驟然收緊，小小的我縮在他的懷裡，就像很多年以前那樣“阿瑤，你可知我等了你許久許久，每次都是這樣，這樣錯過”。這樣憂傷的冥華，我低著頭，覺得什麼都不說其實是最好的方法。冥華下頜落在我的肩上“阿瑤，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為什麼對那句話那麼介意”。我籠籠衣襟，有些顫抖的問。

“果然你在夢中見到的是梵染和蓮生的事，如果說，梵染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也有一部分責任”。

“什麼”？

“是我撩撥了梵染，讓他起了想要沾染紅塵的心思”冥華抬起頭，“梵染的心魔”我略略明白一點。冥華看著我“既然能找到我，看來你已經拿到生死簿了”。我點頭，黑色煙霧繚繞，生死簿在手中顯出行跡，冥華終於恢復往日那般，血色雙眸漸漸平靜，替

我係好衣衫“你想知道梵染和蓮生的一切？隨我來吧”。

生死簿記載生生死死，風揚起頁頁，冥華握住我的手，進入生死簿中記憶。

雖然蓮生不願意承認，但她的確只是花妖，妖也有妖的本性，蓮生睡在梵染身邊，依舊蒙著白綾面紗，可是，我看到她的唇落在梵染的唇上，不是情人間的呢喃，冥華淡淡的說“她在吸食梵染的靈力”。

“蓮生，果然，你忍不住了”。梵染睜開眼，推開蓮生，抱著頭，苦澀的笑“蓮生，你一直不和我說實話，每天晚上你都會出去，凡間男子的精氣不能滿足你，終於想要我的靈力了”。蓮生頓時淚水盈滿眼眶，抓住梵染的胳膊“不是的，梵染，你聽我說，你”。

梵染青衣不在飛揚，有些蒼白“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呢？蓮生，佛祖對我說，神妖本是殊圖，怎能同歸？其實你吸我的靈力我一點都不難過，可是，你和那些凡間男子做的事，蓮

生，我想，我需要靜一靜了，這紅塵漫長，我很累”。光影閃爍，他沒有聽蓮生解釋，離開，可是那時他們站在三生石旁的情景歷歷在目，此時的場景我著實無法接受。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感情？怎麼會這樣？”

冥華看著星空，梵染的背影早已了無蹤影“其實，梵染一直關注鬼族鬼君的動向，他上次將鬼君央錯封印，我記得現在差不多是鬼君衝破封印的時候”。

我點頭，看著呆呆的蓮生“你是說，他是不想蓮生知道他去找鬼君，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