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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究底,莫非是因為……
“陛下!要是我們請鷹帥一起回宮,請他為夏國的大將軍呢?!”遠遠的,有大臣興奮的隔江大喊,甚至已等不及的改了稱呼。
君湛然這一次沒有馬上回答,眾人心裡燃起希望,要是他肯回宮,再加上鷹帥的能耐,無疑是如虎添翼,對夏國有百利而無一害!
“你們都忘了嗎,鷹帥要是回去了,他能眼見湛王娶妻生子?”紀南天冷冷的插言。
“那如果不設後宮呢?!不提此事,不求皇儲,二位是不是就肯回來?!”越想越對,只要不求皇族子嗣,豈不就能說動湛王了!
君湛然不置可否,紀南天站起身,“此事可容後再議,老臣只想提醒湛王,這大夏還是你們煌家的大夏,就算老臣可暫代皇位,但我年事已高,又孑然一身,難道要等老臣死了,湛王才肯回宮?你要是不回宮,今後大夏又該如何?”
“這些事,湛王可曾想過?”紀南天看的很長遠,他曾是永盛帝的心腹,這些話說出口,語重千鈞。
“大夏是你煌家的,你從煌德手中奪了過來,就要對它負責。湛王,就算你說自己已不是煌湛,但你身上流的是皇族的血,你要和這個大夏一起,將其棄之不顧嗎?!”說到後來,紀南天已是一臉厲色。
周圍都安靜下來,大臣們眼巴巴看著站在船首的男人,等待君湛然的答覆。
外面靜,船艙內就更靜了,靜的聽不見外頭的響動,南宮蒼敖已穿上衣物,坐在房裡,他在擦刀,就如他平日做的那樣,擦的很慢,很仔細。
遮日已經陪了他許多年,每次心中有所思的時候,他就會這樣慢慢的擦拭這把刀。
黑色刀身,蘊著寒光,微紅,鋒利逼人,它隨時都可以取走他人的性命。
一陣腳步聲到了門前,用力敲了幾下門,不等他回答便推開了,“盟主!君樓主他答應了!”
“答應何事?”
“他答應回宮了!”門前的殊衍喘了口氣,急促的說。
鷹帥的刀(四)
遮日泛起一陣赤紅,紅的就好像從火爐裡剛拿出來。
刺目驚紅一閃而過,重歸幽黑之色,就猶如南宮蒼敖的臉色,一陣急變之後,又恢復原樣,淡淡點頭了,“我知道了。”
殊衍當下便覺得盟主此刻的神情像極了君樓主,只要在君湛然身邊久了都知道,他神情越是輕鬆淺淡,心底的翻湧就越大。
不知道能說什麼,殊衍悄悄退去,遮日刀在南宮蒼敖手裡,幽黑,沉靜,方才紅光掠過之處,床邊帳幔悉數碎裂,片片落下。
刀氣。
但凡只要是把好刀,都有刀氣,遮日的刀氣內斂,一經發動卻鋒芒畢露,它不止是把好刀,還是把曾被人稱為妖刀的寶刀。
所謂寶刀通靈,正是因為刀隨人心,遮日不懂世間人情,它只是在一霎之間動了殺意。
假如能殺了那個多話的老兒就好了。
它忽然有了這種想法。
假如能殺了那些難纏的所謂大臣,毀了那條船,甚至毀了大夏,就好了。
紅光忽閃了幾下,一雙手從刀背上撫過,光芒漸漸褪下。
重回舜都,再臨皇城。
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了,登上皇位,成為九五之尊,無論君湛然有多不想承認,他身上流的終究是煌家的血脈。
當皇帝的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遮日仍然不知道。它的主人是南宮蒼敖,並非君湛然,它不過是在南宮蒼敖的手裡,見證了君湛然登基的模樣。
刀身在刀鞘裡微微顫動,南宮蒼敖握刀的手捏的很緊,不知是亢奮,還是其他。
雖然許多世間的事它都不明白,但它明白何謂責任,君湛然便是為了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