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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狂牛快速奔跑到許東跟前的時候,一團汙泥驀然從地上激起,射向對方的眼睛。面對這樣的襲擊,狂牛的身體已經先一步作出回應,他勉強抬起手中盾牌,擺出防禦的姿勢。然而動作出現之後,他心裡頓時咯噔一跳——
盾牌擋在了眼前,那視線不也受到阻擋麼?
耳邊響起嘩啦啦的一聲,好像是一條大泥鰍在泥濘之中溼滑地掠過,下一秒,狂牛感覺到一陣刺骨冰寒的東西從脖子後伸出來,抵在了喉嚨上面,當然了,還有許東氣喘如牛的帶著血腥味的氣息。
狂牛輸了!
老牌覺醒者狂牛輸了。
這個結果一出現,不少南角村的村民都興奮得漲紅了臉。神秘冒險者的胸膛一陣起伏,顯然她也忍不住鬆一口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楊三少有點無法接受,直接破口大罵道:“狂牛你個蠢貨!你是老牌覺醒者,戰鬥經驗這麼豐富,居然還搞不過一個新晉的小傢伙?這些年你都活在狗身上嗎?”
許東喘著氣,輕聲說道:“狂牛,承讓了。”
他可不敢大咧咧把人放掉,而是逐步地後退著,生怕對方惱羞成怒暴起發難。所幸的是,狂牛隻是咬牙切齒像是氣惱自己最後關頭的大意急躁,倒是顯得很有風度。
結束了戰鬥,許東重新回到場邊,他此刻看起來也是十分狼狽,不說滿身都是汙泥,而且胸膛受到的重擊還使他不時發出一聲咳嗽,有的時候還會咳出一口血痰。
北角大熊知道許東的某些特殊能力,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問詢道:“用不用我去弄些食物回來?”
許東搖搖頭,他並不打算把這種能力向外人展現。
北角大熊輕嘆一聲,又說道:“下一回合我上吧,你趁這個時間好好歇一歇,連續打兩場的話,我怕你……”
大熊叔還沒把話說完,旁邊的冒險者卻插嘴進來說道:“連續打兩場又怎麼了?連這樣的挑戰都承受不住,還怎麼強大下去?休息一陣子,待會還是你上。”
聽著冒險者毫不客氣的聲音,北角大熊真是氣都不打一處來,“你太過分了,你到底是誰,憑什麼在這裡指手劃腳?”
冒險者依然我行我素,一句話噎回去,“我是誰這個不用你操心,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要是他不願意,我可以馬上離開,反正,這不關我的事,你們的死活,我也不太想插手。”
北角大熊不是喜歡吵鬧的人,也被對方氣得不成,就要跟她鬧起來的時候,許東伸手拉了他一把,“這事我心裡有數,下一場還是我上吧,你把刺刀看好了,別關鍵時刻讓他跑掉。”
另一邊,楊少庭越罵越激動,差點就要捋起袖子打人。狂牛自知理虧,悶葫蘆一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倒是叫三少爺越罵越覺沒意思。最後,三少爺狠狠呼一口氣,“下一場,誰上?”
如果在狂牛一戰之前,或許圓臉男人或寒匕會搶著討好,不過透過他們的戰鬥,二人也總算明白,那所謂的新晉覺醒者,未必不是一塊硬骨頭,稍有不慎,導致個名利雙失,那才叫不划算。
遲疑半天,寒匕終究還是應了一聲,“下一場我上吧。”
楊少庭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開口說道:“之前你和刺刀比鬥過,不慎一招落敗。今天刺刀被對方生擒,若你能擊敗對方,不正好從側面證明你比刺刀更強?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好好把握機會。”
時間很快過去十分鐘,寒匕直接走入場地一側,安靜閉目,在調整著身體狀態。
許東緩過一口氣,感覺自身還有八成戰鬥力,也步入場內。
冒險者的聲音很快在許東耳畔響起,“這人和你俱是敏捷型覺醒者,而他的寒血魔體甲比狂牛的排名還要靠前,排名九十五位。這一戰,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有所保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