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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唇彩!
田禾手一抖,唇彩差點掉地。
“不要誤會,我、我今天早上在車裡發現的。”
“?”
田禾更糊塗了。
桑建川摸摸鼻子,彆彆扭扭開口,“昨晚我開車送……所以,可能……”
他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田禾轉轉腦子,好像聽懂了,“夏暖?”
“對。”
“……”
桑建川道謝離開,田禾扶著欄杆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
中午約好一起吃飯,唇彩一擺到桌上夏暖表情就僵了。田禾最愛看她這幅表情了,誰讓她老看自己洋相。
“老實交代。”田禾眯著眼,雙手交叉平放在桌邊,一副審問的架勢。
夏暖伸出白嫩嫩的爪子,神速抓回唇彩,嘟嘴:“交代什麼?”
“少打馬虎眼,你的唇彩怎麼會在他車上?你倆是不是……”田禾衝她擠眉弄眼,腦海中呼嘯而過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
夏暖拍拍桌子,伸手要撕她臉,她頭一偏,躲開了,反而趁機把手伸到夏暖腋下。
“說不說?”田禾使壞胳肢她,她最怕癢,連聲討饒,“我說,我說!”
“明明什麼都沒有嘛。”夏暖撅撅嘴,“就是掉他車上了。”
昨晚雖然趙時飛沒有說什麼,沒衝她發火,也沒當場開了她,但她就是惴惴不安。她擔心自己的飯碗,也就沒心情計較桑建川譏諷的表情,一路上兩人相安無事。
到家時,車子停穩,她推門下車,右腳剛一落地就看見了她家神神氣氣的老孃風風火火衝了過來。被她老人家自帶的降龍伏虎的氣勢嚇住,夏暖腿一軟跌坐回座椅。
“包鏈沒拉上,估計就是那一下唇彩掉出來了。”
“就這樣?”田禾不信,要只是如此她至於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
夏暖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底氣不足地說:“我媽理所當然認定我拒絕她安排的相親是因為桑建川,還想當然認為我昨晚是帶人回去示威的。”
“然後呢?”一想到她那個寶氣的老媽,田禾忍俊不禁。
“然後……”
然後她英勇神武的媽衝過來,大掌一揮,拎小雞一樣把桑建川提溜下來,往門上一扔,叉著腰訓話:“小白臉你給老孃聽好了,你爹如果不是個帶長的,你銀/行/卡上如果沒有個幾百萬,趁早從我女兒身邊滾蛋!不然老孃卸了你一條腿信不信!”
……
夏暖吞吞吐吐講完昨晚的奇遇,拿手捂住臉。
田禾笑嗆了,尤其想到早上桑建川那副尷尬模樣,笑得肚子都痙攣了。
夏暖恨不得找個牆縫鑽進去,又羞又惱,拍拍桌子,“田小禾,不許笑了!”
田禾哪裡聽她的,笑得愈發放肆。
夏暖突然問:“你跟趙家哥哥昨晚怎麼樣了?”邊說邊衝她拋了個媚眼。
田禾驟然斂了笑,像烏雲遮住了太陽。
見狀,夏暖手托腮,想說你不願意說就別說,就聽見田禾幽幽開口:“他想要,我拒絕了。”
“為什麼?”這不是你期待已久的?
田禾陷入沉默,久久不出聲。
夏暖沒有催,她從她的神態看出了問題嚴重性。以前她只當田禾嚷嚷想獻身是女生的小心思作祟,不放心異地戀人,卻從不曾想過一個正常男人拒絕女朋友的投懷送抱是什麼原因。現在想來,原因只有一個……她不敢深想,答案對田禾太殘酷了。
“我不確定他是對我有意,還是隻是單純的生理需求。”田禾託著下巴,眼睛朝下,捲翹的睫毛一根一根無精打采耷拉著,像兩把倒懸的小扇子,“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我不知道怎麼說,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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