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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政府部門供職,她本人也在中國政法大學讀法律。
噢,回來也不說一聲。林處寒拍拍張喬如的肩膀。
呃,來點兒驚喜嘛!張喬如笑道。
怎麼沒跟惜雨一塊回來?秦香怡問。
惜雨,神秘的藍瞳人?現在——她現在正要北京忙得不亦樂乎,還得過些天再回來,她將給帶來更大的驚喜。張喬如回答道。
真的?帶個英俊瀟灑的帥哥回來?秦香怡逗趣著。
假如比帥哥更令人興奮呢?張喬如道。
那麼——李軍陽就要氣死了?!秦香怡笑著說。
突然又冒出一個聲音來,男的,“看來女士們更喜歡討論異性。”這是陳子允的聲音,他是她們的高中同學,他接著講道:“說吧說吧,反正那個神經質的偵察兵也聽不見。”
在身後說自己好朋友的壞話可不是紳士的作風。秦香怡哼了一聲。
是嗎?即使不是紳士,我也會像紳士一樣尊重中國偉大的婦女階級,不是嗎?秦香怡的話卻讓陳子允感到興奮,他湊近她輕聲說。
但願如此。秦香怡不懷好意地說。
哎呀,一見面就吵!張喬如不耐煩了。
吵架是辯論的另一種形式。陳子允說。
張喬如意識到陳子允又要開始耍貧嘴了,便說:“我倒沒心思區別你們這會兒是吵架還是辯論,不過,講起惜雨,我總是會有許多疑惑,雖然在很早以前我們就習慣了稱她為神秘的藍瞳人,但好奇難以消除:像老外一樣湛藍深邃的眼睛,卻有著東方女性特有的纖細柔和的臉龐——簡直難以置信。在北京,每次和她見面,我的疑惑就會增加一分……”
事實上,確實有人不相信,我大學的室友看到我們寢室的全家福,也都不肯承認我們的神秘的藍瞳人是真的。秦香怡說。
兩個女人興致勃勃地討論的時候,陳子允卻無所顧忌地打斷道:“別老講這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東西了,等到童惜雨回來,再好好的捧著她看個夠不就完了。說點別的,嘿,新北京人,講些關於男同胞的,講講哥們那個當兵弟兄的事。”
李軍陽?張喬如道:“還別說,他現在可是累壞了,在北京抗擊風雪。今年的雪災特別厲害,冰凍三尺,連淞滬地區都積上了一尺多厚的雪,我阿媽正在組織人員,準備要將一批藥品運到那裡去救急呢……”
呵呵,上海也有要溫州幫忙的時候。陳子允笑起來。
秦香怡卻叫道:“哦——上海都下雪了?就是溫州死活不下雪——大學沒出去讀,真是太遺憾了,雪景我也只能坐在電視機前看看了。”
張喬如說:“嗨,別這樣講。哪天要是連溫州都飄起了鵝毛大雪,那麼北方就要被完全淹沒在一片白色之中。雖然我也很眷戀北京美麗的雪景,但我還是祈禱溫州不要下雪。”
這算是溫州人的犧牲?陳子允笑道。
別這麼自以為是,李軍陽在北京抗災,那才是犧牲,偉大,像個男人,不像某些人,大冷天只會躲在被窩裡打盹。秦香怡說,瞥了他一眼,陳子允聳了聳肩。
張喬如沒理會他們的鬥嘴,只顧說:“說到男同胞——我還聽說不久前咱溫州的足球隊在北京比賽的時候跟理工大學隊打架了,太丟人了,打學生——事端還是鄒通挑起的,溫州人的名聲這回在北京可要臭大街了——”
其實明日隊也怪不容易,雖然打架不光彩,但好歹升了級,下個賽季就要踢超級聯賽了。陳子允只得為鄒通這麼解釋。
誒——鄒通現在這麼樣了?張喬如問。
還能怎麼樣?依然踢球唄。不過最近好像有了點兒調料,找了個女友。陳子允答。
話音剛落,秦香怡就憤憤不平地說:“哼,他倒是很滋潤,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