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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行程舒適且方便了許多。畫歌是個小富婆,品味大概被蘇柒然調教的一樣挑剔,一路遊山玩水,衣食住行都揀最好的,要多奢侈有多奢侈。
一路上因為有些內疚那些對流蘇說的狠話,也使盡了法子逗流蘇開心,只是流蘇想到凌風雷和謝清平,就怎麼也無法開心,最多不過勉強敷衍的笑笑。那些過往,像是罪孽,像是禁忌,深壓在陽光照不進的心底最深處。
本來從望天縣到澤遙的路程,並不算太長,畫歌卻晃晃悠悠,足足拖了十天。流蘇再遲鈍,也知道他們沒有按行程趕往離宮,有些忐忑的問道:“畫歌,我們不是去離宮嗎?”
畫歌剔著指甲,沒心沒肺的說:“是啊,不過去那麼早做什麼?宮主不是要給你幸福麼,要成全你麼,他這麼痴情,難能可貴,我怎麼敢破壞他這個情聖形象。”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還沒有酣暢淋漓的抒發胸臆,惡狠狠的又說:“誰讓他不爭取,誰讓他聽了那麼一段話就放棄,我折騰死他!”
荷包自從被畫歌下過藥以後,對這個女人就一直抱有一種敬畏的情緒,每每只敢在流蘇身後,偷偷的打量一下畫歌,此時聽了她這句咬牙切齒的話,立刻打了一個哆嗦,瑟縮著往角落裡縮了縮。
流蘇笑了笑,她一直喜歡畫歌,喜歡她的直率爽朗,毫不做作。無論愛或恨,都是一把火,或者熱烈旺盛,或者就燒成灰燼。而不像她,她的愛情,如黃梅時節的雨,纏綿黏人,不肯給個痛快。
這一日,又行至了不知哪個小鎮,一隻黑色的鴿子突然從天邊俯衝下來,傻乎乎的一頭撞在轎簾上。流蘇駭了一跳,卻見畫歌翻個白眼,一把抓過那軟綿綿暈過去的鴿子,從鴿子腳上取下一個紙卷,慢慢展開,臉上漸漸露出詭異的笑容,看的流蘇汗毛直立。
畫歌取了米和水,喂那慢慢醒轉過來的鴿子,對流蘇調皮的眨了眨眼:“時機到了。回家嘍。”
流蘇不解,拿過那張紙條,短短几行小楷,寫道:“自暴自棄,速歸——盛真。”雖然沒有主語,流蘇前後一聯絡,又看畫歌得逞的笑容,就明白了那個“自暴自棄”的人是誰。
原來以為這下子終於可以快馬加鞭,直接回宮了,卻不想畫歌神秘的說:“走之前,先處理一個人。”說著,顧自下了馬車。流蘇與荷包連忙也跟上。
她們的馬車停著的地方是一條小巷,這個小鎮本就不是很繁華,入夜以後人煙稀少,小巷裡更是安靜,黑漆漆的沒有一絲人氣。
流蘇下車時打了個寒顫,不知是因為寒冷的氣候,還是因為這詭異的氣氛。荷包緊緊依著她,恨不得把自己掛到流蘇身上去。只有畫歌無畏無懼,氣勢暴漲,叉著腰對著空蕩蕩的巷弄大喊一聲:“出來!”
流蘇既有些恐懼,還有些期待,思緒很不合時宜的遊離了,出來的會是什麼?異形?外星人?殭屍?木乃伊?
黑暗的環境中僅有的幾線灰濛濛的光影中,那個“東西”終於出現了。不是流蘇腦中所想的任何一種詭異生物,而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形。
流蘇瞪大了眼睛,畫歌捻開了火摺子,點亮了一盞燈籠,照亮了那女子的容貌。
“夏歡顏!”“夏姐姐!”流蘇與荷包同時驚叫出聲。
夏歡顏笑著頷首,朝流蘇福了福,柔聲道:“給夫人請安。”
流蘇很快恢復了鎮定,笑道:“原來是你。”
換成畫歌莫名其妙,看著相熟的三人,納悶道:“她跟了我們一路呢,原來你們認識?”
流蘇笑吟吟,十分開心的樣子:“當然認識。夏姑娘當初在我面前發了誓效忠的,她可是我的好姐妹呢。此次來找凌家軍前,我託她先來此處安頓下來,到時接應我們。卻不想來此處,未尋得到她。想來,你根本沒有來過這裡吧,當時宣墨已經安排了人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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