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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那樣美好,那樣的胸懷寬厚。您對爹、娘是那麼孝順,候府上下自從您來了,那樣的安平,府裡上下都敬您、稱頌您,是我從前無知,才不懂得您的好……”
顧雁歌涼涼的聽著,心道不夠噁心,如果對江杏雨說的話是噁心++,那麼剛才這番話就是噁心--。原來謝君瑞的噁心話都是看人去的,她倒是應該慶幸才對:“說夠了?”
似乎還嫌不夠熱鬧似的,江杏雨這時又跪著移上前來,一聲一聲重重地磕著頭:“郡主,奴婢錯了,奴婢以後……”
“住嘴……爹、娘,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顧雁歌不願意再跟這家子人演下去,他們不嫌麻煩,她還嫌他們演得太假了。手一招,丫頭們便扶著顧雁歌走,顧雁歌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地說了句:“愛本沒有錯,不需要原諒,只是你們愛的方式,錯了……”
院子裡的謝候爺一家看著顧雁歌衣帶從風地離去,謝候爺這時才有了種不好的預感,顧雁歌剛才說話的語氣,像極了恪親王當年,對那些不上進計程車兵的口吻,不喜不怒,因為不上心。謝候爺不知道為什麼,開始覺得或許,當初上尚郡主這件事,是個錯誤。
謝候爺又是側臉一看,謝君瑞正在那兒對江杏雨問疼問暖,謝候爺嘴角抽了抽。兒子不長進,卻娶了個天之驕女,那一行一動間的鋒芒,又豈是自家兒子可以比擬的,謝候爺唯有一聲長嘆,也已經失了罵謝君瑞的興致,帶著謝老夫人離開了院子。
顧雁歌回了院裡卻把自己一個人關屋子裡,很好,她受不了這家子人了,她原本挺想跟這家子人耗下去,時空流轉她已經不期待所謂的“愛情”,但哪個女人不奢望,可是愛了便苦。一切的負面情緒,都是因愛而生,而謝君瑞,正因為不愛,所以可以內心舒淡、安然地看著這一對兒成天演“真情真愛”的戲份。
但是,這家人太能幹了,終於還是讓顧雁歌帶了些怒氣,這家人覺得耍著她很好玩兒嗎,以為她就這麼好哄弄嗎?顧雁歌坐在椅子上,瞪著前方,低下頭來嘆息一聲,吐出一句話:“看來,腦殘是屬於遺傳學範疇……”
說完顧雁歌自己就樂了,招呼丫頭進來,給自己備晚飯,吃吃睡睡的無聊人生中,看看他們玩也不錯,再說憑著君瑞,也玩不了多久了,那是個一天不惹出點事來就不甘心的主兒。
過了幾日,太子領著幾個皇子、皇女上候府來,說是要帶顧雁歌出去走走,謝府哪有不讓的道理,也不敢呀!謝君瑞站在一旁,非常想跟著去,謝候爺也力促讓謝君瑞一道去。
太子說:“父皇不是讓你在家讀書嗎,過些日子有戰事,你在家熟讀兵書吧。”
太子這一句話就把謝君瑞給堵了回去,頓時間謝君瑞就喜氣洋洋地回院裡去了。太子就領著一干弟妹們出了門兒,太子看著顧雁歌到:“雁兒,往日裡你騎馬可是贏過了我們所有人去,今天三弟得了匹寶馬,定要跟你賽上一場。”
太子是見顧雁歌悶著了,而顧雁歌往日裡,只要一騎馬,那就是英姿颯爽,見之忘憂。顧雁歌看了一眼,胸中豪氣頓生,原主的騎射經驗那可是豐富得很,今天一提起來,她便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了,顧雁歌拍拍胸口,心說還真是給悶壞了。
顧雁歌笑語靨靨地回頭看著,三皇子正在不遠處整理著新得的馬,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三哥哥得了什麼寶馬,能比得過我的輕舟。”
三皇子牽著馬上來,拍了拍馬背道:“你的輕舟固然不錯,我的逐日可是塞上來的野馬,好不容易降服了,雁兒,太子哥是讓我來輸給你,好讓你高興的。但是我可不能委屈了逐日,今天要是贏了你,你可不許哭鼻子,更不許跟父皇說我欺負你。”
顧雁歌橫掃了三皇子一眼,回頭看著身邊的皇女們笑道:“妹妹們,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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