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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進喉嚨的手指而嘔吐,胃裡並不多的食物殘渣混著一種鮮腥的酸液湧了出來,這種液體不只是從口中,甚至從我的鼻孔也噴了出來,我相信如果七竅都和喉管連著的話,我的整個面孔都會湧滿這些令人噁心的液體。
幾分鐘後,我直起了身子。不過就在那一霎那,我驚異的發現,籠罩在我四周的霧消失了。
第1卷 第二十四章 失蹤
霧,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與我同行的三個人。不過我的恐懼被剛才那陣翻江倒海般的嘔吐沖刷的乾乾淨淨,頭腦一時間反而冷靜下來。我的第一個問題是:這幾分鐘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幾分鐘,就能使3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難道,難道是他們能溶解在這濃霧之中,已經飄散四方了嗎?
慕容清朗的疑問,同樣也是我的。真的,我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傾聽者了,我似乎也融入了那個漆黑的夜裡,彷彿也泡在了那濃重的霧中,然後劇烈的嘔吐,接著發現同伴的消失。但,我的理智告訴我這不可能全是事實,至少從出現濃霧開始,慕容清朗的描述已經超出了基本的自然規律,而人不可能溶解在霧裡,更不可能幾分鐘內就在荒涼平坦的山坡上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定是慕容清朗潛意識的另類表現,我心裡做著判斷。但這判斷又讓我覺得自己過於的草率,所以,我決定還是繼續聽她說下去,繼續融入她的故事中。
這樣的思考維持了不久,我開始感覺到深夜山風的寒冷,我嘗試著用手機聯絡他們,卻沒有任何結果,在這山裡,手機完全沒有訊號。而且在來孟芸山之前,我們根本沒有考慮過會在如此的深夜行走,所以根本沒有準備禦寒的衣物,而我現在已經把自己準備替換的兩件上衣都穿上了,不過這寒風還是如入無人之境般的竄入衣服的縫隙和褶皺。
再這樣下去我會被凍死的,我心理默想著,應該給自己找一個地方避避風寒。當然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我立刻回到那座破舊的招待所,鼓起勇氣敲開大門,當然,如果他們三個已經回去了,那我倒是會輕鬆很多,至少不會去直接面對那個可怕的老頭兒。
想清楚了,我就直接向山下行走,這時我才注意到腳下的路和來時的大不相同,記得我們來的時候是一條坦途,坡度也並不是很陡的。可是此時我再看下去,山路變的蜿蜒曲折,坑坑窪窪的。尤其手電向路的右側不遠照過去,那裡顯然是一個懸崖,只是由於天黑,不知道到底有多深,但從崖下吹上的山風卻非常的猛烈。這又是怎麼回事?
第1卷 第二十五章 陌生女人的聲音
我心裡暗暗起疑,這條路倒像是李大爺所說的那條村東險峻的山路!那為什麼?難道一開始我們就走錯了嗎?如果走錯了,為什麼那條平坦的山路上要有人把守呢?我的頭腦是清醒了,但這麼多的問題一下子蹦了出來,還是讓我變的亂糟糟的,思維很快沒有了條理。就在這時,我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由於山風的緣故,我不能判斷這個女人就是劉孜。其實這很正常,本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聲音訊率和特點,即使在亂哄哄的鬧市裡我們依然可以聽出不同來,不過那是因為在城市的環境下,這種聲音的頻率和特點差距非常的大;而此時在山風呼呼作響的空山中,這聲音的頻率被自然的聲響所掩蓋,在雜亂頻率的風聲,荒草的搖擺聲的掩護下,人聲音的差距就變的非常的不明顯,所以你聽到了聲音同樣無法判斷她到底是誰?
不過我相信她就是劉孜,應該不會有其他人吃飽了沒事在如此黑的夜裡,跑到山上來過夜,如果真有那他不是瘋子就是智障,汗,不由的把自己也包括在了裡面。
我解嘲的笑笑,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那是上風向的位置,在山的半腰處。
聲音離我並不遙遠,但由於這山路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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