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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選肚皮有點抽痛,實在是不該大笑也不能笑。但對著自己大放電波、使美男計的保羅,與她腦海中喋喋不休八卦種種誹聞逸事的藍七相重疊,讓她產生極奇妙的違和感。
“你笑成這樣,臉不酸嗎?”白選認真地問,“長期保持同樣的表情會面癱。如果面癱了,你的電眼效果會降低三倍。”
保羅的笑意僵住,隱約覺得這個梳著馬尾辮的姑娘,她一本正經的眼裡似乎隱藏著什麼弄不懂的東西。那麼剛才的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第二十九章 討價還價
天已大亮,海面平靜,鷗鳥翩翩。微波盪漾的水面倒映出這艘裝飾豪華的遊艇,上面四個人原本聊得“熱火朝天”,不知為何都突兀安靜。
一葉孤舟任憑生,管它風雨還是晴。這般的閒適淡泊也不知何時才能有,白選頗無語地握著又一隻大蘋果發愣。梅半川和花滿樓像兩隻鬥雞一樣,互不相讓地瞪著對方。
方才的言語相激驟然讓他們陷入劍拔弩張的境地,因為彼此都不可能當真頭腦發熱,深入“敵後”。但要他們承認自己不敢,這是萬萬不能的。
白選覺得這種無謂的爭執實在是可笑,明明知道不可能辦到,卻還要爭一時長短。還是年輕吶,火氣盛、心氣高。她這麼一想,眼神便極為幽深,恍如一潭許多年都不曾波動過的古井,這世間似乎再也沒有什麼能讓它蕩起漣漪。
一直小心注意白選的保羅便有奇怪感覺,明明是宛若春花盛放般年紀的年輕姑娘,為何頓時了無生趣?雖然戴了面具,但他與花滿樓的眼神早就百鍊得毒辣,完全不需要看面容,只憑身段、走路的姿勢以及那玉瓷般的肌膚就能斷定來者的大致年紀。
只是,剛才不輕不重吃了軟釘子,保羅生怕這姑娘再吐出什麼令人尷尬難堪的言語,便只暗自在意,並不多言。
靜怔了片刻,竟似乎有一日之長。白選回過神來,悄悄踹了梅半川一腳。自然沒有踹錯人的狗血劇發生,梅半川隨即反應自己的這般瞪視不合時宜,只是面對花滿樓,他不知怎麼的就是不想認輸。
掩飾般的輕咳兩聲,梅半川慢慢飲下杯中酒,直接撇過方才的話題,對花滿樓說道:“十八少,其實,我方所謂的一命換一命,還有另一種說法。”
就臉皮的厚度而言,花滿樓恐怕也不輸給梅半川。他也不再提起“敢不敢”之事,墨刀眉一挑,頗感興趣地說:“願聞其詳。”
實話實說,沈三多對花滿樓而言,意義並不是多麼重大。梅花戒?這東西他打聽了十幾年也沒什麼收穫,連父親和曾祖父都說不曾聽聞,如今的好奇心也快磨沒了。
當年那位朱科長很神奇地從黃玉市消失,博爾特警官同樣下落不明。花滿樓那時又一心學武,只稍作探聽,沒有收到任何有用的訊息就丟開手不管。
至於丁院長被殺一案,十幾年前已有兇手伏法,如今屍骨都只怕“化作春泥更護花”了。這案子後來由國家安全域性接手,辦得滴水不漏、毫無瑕疵。幕後指使者、下手者,一應俱全。所以沈三多和梅半川言語中還有真兇逍遙法外,花滿樓只是半信半疑。
尤其是沈三多扯出的遲家,說實話,他是不大相信的。因為遲家的勢力限於水晶大區黑曜市周邊城市,五德玉大區,遲家沒有能力伸進手去。笑話,這兒畢集了多少大家族,哪裡輪得到遲家去打什麼主意?
好吧,沈三多此人,在花家情報庫裡的確是備了案的。不為別的,就為他與遲咫的曖昧關係和他暗地裡做出的那些事。但充其量,這個容貌俊美的男人也就定義為需要關注的物件而已。
雖然沈三多暗殺遲浩讓花滿樓有些不解,但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哪怕花滿樓發現遲浩似乎對“梅花戒”這三個字有異乎尋常的緊張,也不能讓此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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