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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損失。7月25日,井嶽秀透過烏審旗大喇嘛扎木薩出面勸和,朱D將軍出於民族團結的考慮同意議和,最後榆林河之戰以雙方平局收場。
“根據西北新軍方面的通報,榆林河一戰中,有一部分**騎兵表現非常突出,戰鬥頑強,悍不畏死,給新軍第三師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說到這裡孫元良的語氣中似乎也有些擔憂。這個時空的兩黨合作雖然不怎麼密切,但同時雙方的矛盾也小了許多,大部分國民黨人都還把GCD看成是盟友,將西北新軍當成是友軍的。
“是啊,那是青馬的部隊。”羅耀國想到王自省也不竟擔憂起來,青馬是另一個時空中戰鬥力非常強悍的軍閥集團,曾經將紅軍西路軍打到覆沒。
“那麼說來西北新軍佔據綏遠的計劃很難完成咯?”
“沒事,馬福祥是寧馬,他們的戰鬥力很一般。”羅耀國想了想又問:“元良,你和德操(孫震)將軍有沒有聯絡?”
“我和叔叔一直有書信往來,他老人家對於總理的健康十分關心。”孫元良不動聲色的想套套羅耀國的話,以孫元良的機敏自然看出反常了。
羅耀國冷冷的看了孫元良一眼說道:“等你見到總理自然就清楚了,不過,總理的健康狀況是軍事機密,不允許洩露半點,你知道了嗎?”
“學生明白的,只是總理病危的訊息對中央銀行的紙幣影響很大的。”說到這裡孫元良的兩眼閃著金光,好像看到了大洋錢的樣子。
國民政府的中央銀行從24年開始在自己的“訓政區”內開始發行一種名為法幣的紙幣,擔保是訓政區的關稅、鹽稅、商業稅,不過並沒有禁止銀元的流通。這種混亂的貨幣管理辦法也是當時中國的一大特色,當時北洋政府官辦的中、交兩行都發行紙幣,各軍閥也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紙幣、銅元、銀元等貨幣。比較有名的就有東三省官銀號。國民政府自然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獲利豐厚的財路,現在在五省“訓政區”內,唯一可以流通的由中國方面發行的紙幣只有法幣這一種。不過,隨著中山先生病危的訊息傳出,法幣兌換銀元、港幣的匯率一夜之間跌落了30%!可如果,中山先生病危訊息是假的話……
聽了孫元良的話,羅耀國覺得這個帥哥太能幹了,這個傢伙不是沒有本事,而是這根筋不在打仗上面而在做生意上面。羅耀國立即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元良,你果然是我最好的學生,這個法幣跌是不對的,我們應該為穩定金融多做貢獻,待會兒到了貴陽你就拿了這些銀票去吃進法幣,統統買進!”
銀票是重慶商會會長哭著哀求羅耀國收下的,要不收那位老人家就要一頭撞死,呵呵,你丫不收錢那不就是說要縱兵大掠了嗎!這個是潛規則,大兵進城的時候,當地計程車紳豪商組織老百姓敲鑼打鼓揮著小旗幟歡迎,然後送上一大筆“慰勞”,大兵開拔再組織歡送,同時奉上一筆“開拔費”,不要錢的,一是嫌少,二就是要搶掠了。
1924年8月5日,一輛滿是灰塵的小轎車,“灰溜溜”的駛進了位於廣州城外農林實驗場的軍事委員會駐地。車上坐著的就是國民革命軍副總參謀長羅耀國,他剛到廣州未及回家,就立即到軍委會交待任務,並且瞭解這段時間的天下大事。
根據總參謀部事先擬定的計劃,此次入川之戰和吳佩孚的陝北圍剿一樣都是虛晃一槍,不過國民黨方面顯然收穫更多一些。
“輔文,你回來的正好。”蔣介石一看到風塵僕僕的羅耀國便向他打聽起來綦江之戰的情況,雖然他早就看過戰報,不過他還是打算親口問問:“輔文,你坐下來慢慢和我說說綦江之戰的情況,一定要詳細。”
“校長是要了解綦江一戰的經驗教訓吧?”羅耀國笑了笑說道:“和袁祖銘的黔軍相比,我們的廣西籍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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