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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喝酒,但是此刻她想喝上一喝,不為別的,只是想知道喝醉是什麼滋味。
可是越喝越清醒,她都懷疑這些酒是不是水做的?怎的一點酒勁都沒有?古代的酒這麼差勁嗎?
她又喝空了一罈,往邊上一擱,她想站起來,卻發現晃得厲害,於是又坐下,她不敢再站起來怕滾下去,造成為情跳樓的假象這就丟臉了。
她一定沒有喝醉,因為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手指頭,有十根,她伸出兩個手指頭,是兩根!
所以她還能再喝。
當她拿起新的一罈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個空罈子碰了一下,那個罈子就咕嚕嚕滾了下去。
所以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塞牙縫,喝酒都不能喝醉,路過的時候都能被砸頭。
七公子不過是那麼路過一下,這上面就滾下來一個圓形的物體,他條件反射出掌,那個酒罈子還沒接近他就被掌力擊碎在半空。
他蹙眉仰頭看向屋頂,看不到——
婚宴上觥籌交錯,他草草喝了幾杯,便出來了,那些朝臣他向來不屑結交,夏陽和陳沖已經領隊回去覆命,他也該帶著人走了,只是他一直沒看到雨柔,不知躲到哪去了,可別毒性發作死在某個角落裡了吧?
他飛身上了屋頂。驚見雨柔滿身酒氣,還在往嘴裡倒著,心裡倒也踏實了,還好沒死,不然可就賠大了。
他來到她邊上,和她一起坐在屋脊上,隨手拆了一罈,喝了幾口,揶揄道:“你又不是沒有機會嫁給五哥,等過些日子,嫁給他做側妃,不就圓滿解決了嗎?”
“側妃?”雨柔輕蔑地一笑,“我不稀罕。”
七公子被一句堵了回去,納悶道:“既不稀罕,那你在此喝什麼酒?”
“我想知道喝醉是什麼感覺嘛……”
七公子的臉色快和這夜色融為一體了,哼,就這破理由?
他又問:“你當真不難過?”
雨柔:“難過啊,不然我為什麼在這裡喝酒?”
七公子只覺得體內一陣陣熱汗竄了出來,他得出一個結論,喝醉酒的人毫無邏輯可言。
他接著問:“難過,喝酒就能解決麼?”
雨柔無比清晰地道:“不能解決。只能埋葬!”
七公子奇,一個喝醉酒的人如何能如此清醒地知道喝酒是無用的?“埋葬什麼?”他問。
“埋葬一段過去。”雨柔眼神迷離,頗有意境地回答。
他又問:“埋葬了,就能不傷心,不想起了嗎?”
雨柔又無比確定地道:“不能!埋葬了,還會傷心,還會想起。”
“既然還會傷心,還會想起,那你又談何埋葬?”
“埋葬是一種態度和決心,為了以後可以坦然面對傷心和想起。”
七公子琢磨著她的話,有意思,聽上去沒頭沒腦,細細想來還真有那麼點道理。她能和他好好說話的時間並不多,所以他的問題就多了些,他又問:“他能為你死,你為何卻不能?”
雨柔笑:“你怎麼知道我不能為他死?”
七公子:“我不知道,所以問你。”
“那顆毒藥是他母親給我吃的,我吃了,不問是什麼,不問解藥,甚至都沒有告訴他。”
七公子不解:“你既已決定與他同死,為何又要勸他成親?”
雨柔的眼望著夜色,裡面有一種光芒,她倒了幾口酒:“因為有一種愛叫放手,比起死,我更願意看著他活,哪怕不能和他在一起。”
七公子凝視著雨柔的側臉,她的臉通紅,眼中含著浩然之光,月色之下自有一分大氣之魄。
七公子又問:“既然如此相愛,為何不能做他的側妃?”
雨柔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