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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遺憾,姐姐還想看看姑母那。不過輕漾去就太好了,他越來越像你了。”
水越·輕漾是水越·流銀唯一的兒子,今年四歲了,活潑可愛,是水越家我最喜歡的人。
“呀,三哥哥我的腿扭了,好痛。”卓婭嬌呼道,身子向水越·流銀靠去。
正在這時他們走到了我的正下方,有密葉遮擋住我視線,我就伸手想“撥開雲霧見青天”,結果用力過大,我以狗吃屎的姿勢摔了下去。水越?;流銀帶著卓婭疾步後退,我只見銀衣一閃就撲入了大地母親的懷抱了。我很痛呀,我趴在地上不敢動覺得四肢大概都斷了,頭也痛眼前發黑嘴巴發腥。
“你還好吧,呀你不是琥珀嗎,怎麼會在樹上?”卓婭倚在水越·流銀的懷裡嬌聲道。
我努力的先動動四肢,好像沒斷,再試著慢吞吞的往起爬,暗恨這水越·流銀明明能接住我,他卻選擇躲開。卓婭的嬌笑聲傳來:“琥珀你還好吧,我不是想笑你呀可是你真的太好笑了,哈哈~~~~~~”我摸摸嘴,手背是紅的手心也是斑斑點點的紅,我不由一呆忽想起那個夜晚手也是斑斑點點的紅痕,還有那銀眸中的憐惜,經過這麼多的變故再也看不見那銀眸中的憐惜了吧。我抬首正對上水越·流銀的銀眸,那眸中銀霧迷濛似在看著我抬起的手又似透過手在看那已逝的時光。他抬首對上我的眼睛銀眸忽的一暗又恢復了清冷無緒。
“你怎麼在樹上?”水越·流銀問道。我指指與我一同遇難的書,道:“在看書。”
“你聽到我們的對話了嗎?”卓婭插言道,美目中有一絲惶恐似還夾雜著幾分狠戾。
我直視水越·流銀的銀眸,道:“小婢什麼也沒聽到,小婢睡著了,否則怎會掉下來。”他不語,銀眸明滅閃爍與我對視,忽對卓婭道:“我們出來很久了,回去吧。”轉身大步走去,卓婭再顧不得我慌忙跟上,但卻又轉頭深注我一眼,眼神怪異欲說還休。
我悶悶的的走回清輝院,正廳裡水越·輝叫道:“你回來的正好,快過來幫我把腰帶解下來。我道:“我手痛,自己解。”水越·輝求道:“好琥珀,就解腰帶就好,扣拌在後面我夠不到。早上是納德幫我戴上的,可剛我射箭回來時,讓小廝們都散了去自己玩耍,何嬤嬤又不知那去了,你就幫我一次好嗎?”
我慢慢的走進去,他見我灰頭土臉的奇怪道:“這是怎麼了,早起來就不見你影,又跑那去打架了嗎?”我不理他,道:“轉過身去,你還解不解腰帶了。”水越·輝聽話的轉過身去,道:“你怎麼了心情這麼差,被誰欺負了嗎?”我用力拉開腰帶暗釦,卻碰到了手心的傷,不由甩手呼痛。
水越·輝急回頭拉起我的手,心痛的道:“你怎又把手摔成這樣,我真是服了你!”我抽手道:“不用你管,放開。”他嘆道:“就知道窩裡橫,在那吃的虧,要不要我去給你找場子。”卻不放手,拉我到桌旁坐下,說:“乖乖坐會,我拿藥酒給你洗洗。”我點頭。
我看著他細心的給我擦拭傷口,銀灰色的長髮流瀉下來擋住兩頰,只露出飽滿的額頭與長而濃密的睫毛。他大概感受到我的目光,忽抬頭一笑。我沒想到他會抬頭,來不及移開目光,不由心虛的垂下眼瞼。很久無聲,我奇怪的抬眼就見到我剛才研究讚歎的睫毛就在我眼前。他吻住我,纏綿輾轉。
我合上眼,奇怪的心緒平和,不想躲不想咬人不想拒絕。窗外飄來銀雪梔子花的香味,一室寧靜。恍惚的想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吧,可男人的愛能保持多久哪?
不知多久,水越·輝才放開我的唇,我大口的吸氣,瞪他,他卻笑著又輕啄了我唇一下。
“好了,這幾天別沾水。”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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