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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越·流銀板起臉但還是沒收淨眼角眉梢的笑意,銀眸彎彎的看著我說:“就這一會你已經死了兩次了。”
“我什麼也沒做呀。”我不服氣的說
“一你把我的外袍扔到地上,犯大不敬罪該殺。二用“漂亮”形容我,犯我大忌該殺。”
我趕忙撿起地上的外袍,陪著笑說:“習慣了。”
水越·流銀又大笑起來,我忽然知道他又笑什麼,定是想起了我們初見時我進門就扔衣服脫褲子的情景,真不是個君子!我嘟起嘴瞪著他,想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皮囊,怎麼這麼討厭的性情。
在我又拉又扯了約10多分鐘後,水越·流銀身上終於只剩一條短褲了。我知道他都是穿著短褲泡澡的,所以作勢去脫他短褲,想也整整他,可他只是用那銀光爍爍的眸子看著我。我裝腔作勢了半天也沒敢真脫,只好縮回手。我不敢看他的臉,端端正正的站好行了個雙嬤嬤教的標準屈膝禮說:“王爺衣服脫好了,您可以沐浴了。”
我坐在銀竹葉編的蒲團上望著池水發呆,自從被水越·流銀撞破我偷浴,我就再沒敢泡過溫泉,200天了只能用木盆接水擦擦身子,真是痛苦啊!我現在感受到長壽也不是那麼好,200天才兩個月,這種日子什麼時候算是頭呀。我決定肯定以及一定要逃出去,可是我沒錢,兩個月的工資才四個銀元,春花說這還是主人家好給月錢,象我們這種賣斷的奴婢只管吃住不給工錢的。
“過來,給我擦背。”水越·流銀打斷我的冥想。
我處於神遊中,自然反應道:“我不·······”忽然省起自己是在那裡,急忙站起來走過去,拿起專用擦背的抹巾學著福德的姿勢跪坐在水越·流銀的背後,賠笑道:“我、小婢沒給人擦過背,不太會,輕了重了請王爺多擔待。”我看著他寬闊平直的背不知從那裡下手,不管了我暗想不就是搓澡嗎,我橫豎左右的用力亂搓,身材還真是好,皮肉彈性驚人,淨白中泛著隱隱的銀光。
“唉,你還真是不會服侍人。”水越·流銀嘆道:“你是怎麼被坎納買來的,歌舞伎坊嗎?”
我不由緊張,他看出什麼來了嗎?“我也不太記得了,我被坎納老爺踢傷了頭。醒過來後什麼都模模糊糊的。”我下意識的手上用力猛搓,他後背馬上紅了一大片。
“你有意的是不?”水越·流銀猛轉過身來抓住我的手腕,我不防他突然轉身,本就身體前傾被他一帶就撲向他懷中,好在我身手敏捷,左手按到他胸上穩住前撲的身體,可臉卻幾乎貼上了他的臉,一時間我都能感覺到他口鼻間的熱氣拂在我的額頭眉間。我只覺臉上一熱,趕快後腰使力拉開與他的距離,右手腕一伸一縮掙開他的手,眼卻不敢看他的臉,借勢團身後滾,挺腰彈起。
“你會武?”水越·流銀問道,聲音裡已聽不到情緒。
“會一點,只是用來防身健體的。”我答,不想隱瞞什麼隱隱的感覺瞞也瞞不了。他給我的感覺不但會武恐怕還是個真正的高手,不是我這種現代武術培訓班出來的人比得了的。
“你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怎又記得武功?水越·流銀問
“身體的感覺吧,就像吃飯、說話、睡覺。”我答
福德託著個銀色大托盤快步走了進來,笑道:“王爺,小的吩咐廚房現做的,蝦餃、雞油卷、菱粉糕都是您愛吃的,還有您吩咐的雙蓮酥。還拿了壺冰沁藍莓酒,您喝一杯嗎?”
我忙走過去幫著福德倒酒,銀託長柄的水晶杯紫藍色的液體,賞心悅目得我都饞起來。
水越·流銀撿著蝦餃吃了兩個,推開托盤道:“你們兩個吃了吧,酒留下,我泡一會別打擾我。”
聞著香味,我早已口水橫流,聽了這話也顧不得要與福德這對頭同食,端過托盤秋風掃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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