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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想抓住它研究研究,可它看起來又笨又慢的卻極滑溜我怎麼也抓不住,不知不覺間就跑出了很遠。
忽地一個繩套從天而降把我套個正著,一股大力拖著我向前急奔了數步,我吃驚的抬頭望去只見二三十米外一銀族純種青年騎在一匹馬上手持繩索的尾端正大笑,身邊一群侍衛小廝亦在跟著鬨笑。
我急怒道:“喂,快放開我。”
那青年非但不放,還用力回拉繩套把我扯到他馬前。我被拽的踉蹌著小跑過去,心中不由怒極,這是那來的混帳東西竟敢這樣欺負我!
我好容易站穩後,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在大王眼下肆意妄為、無法無天。”我生於世家大族,自小也是一呼百應的主,神色眉宇間自有一份高貴迫人的氣勢。
那群嘻笑的青年被我氣勢所迫竟不覺斂聲,那帶頭青年有些惱羞成怒,手上發狠一扯,我頓時摔倒,他們又瘋狂大笑起來。我渾身巨痛撲在地上心頭酸楚到這時空以來就沒過過安生日子,被這世界的人任意欺凌,以後還有漫漫百年不知什麼樣的際遇等我消受,我是就此不起來了還是站起來直麵人生?
我慢慢坐起卻不站起來,怕他再拖我摔跤,只是抬頭看向那青年,眼中已沒有急怒目光清澈明亮,平靜清晰的道:“我是水越王府的婢女,不知怎麼惹到了公子,若要責罰還請把我交回王府。”
那群侍從都面色大變,可那抓我的青年卻冷笑道:“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現在你是我在草原上獵到的獵物自然是歸我所有,為什麼要交還水越王府?”
我想這是什麼人竟然不把水越·流銀放在眼裡,看那銀袍應是親王以上的貴族,他若真的強抓我回去可怎麼辦那,看他那淫穢的目光怕是對我別有所圖,我必需想辦法脫身。眼下我雙手被捆無法動手,只有拖延時間盼望水越·輝回來發現我不在出來尋找了。
主意已定,我向那青年笑道:“還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就算我跟公子走,也得知道主人是誰呀?”
那青年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好說話,不由一愣方驕傲的道:“我就是德魯也親王的二世子,德魯也·獾,你乖乖的跟著我我包你滿意。”聲音不由越來越淫褻,身後的侍從都發出暖昧的笑聲。其中一面色蒼白的侍從低聲道:“世子,您若真想要這丫頭就快走吧,要是被水越親王知道了難免生事,何不來個神不知鬼不覺?”那獾狂聲道:“我會怕他?”但卻催馬向我馳來。
我心中焦急,左顧右看卻人影皆無,看來只有拼了拖得一時是一時。我調整呼吸緩緩站起,等德魯也·獾俯身伸手向我抓來之時,我凝盡全身力氣一個側踢踢在他下彎的腰眼上,他毫無防備之下應腳摔下馬來,那群侍從亂叫著跑來。
我乘機把繩套掙開,撒腿向後跑去,身後亂哄哄的叫聲傳來,抓住她抓住她······
我不辨方向的狂跑,身後的傳來人喊馬叫的聲音,我的腿漸漸痠軟無力,正絕望的想抽出魂弓魄箭拼了時。就見齊胸高的荒草似水浪般分向兩邊,一騎迅若雷光的向我馳來,水越·流銀與逐光就像從空突顯的天人天馬般衝了出來,銀色長髮獵風飛舞、袍帶飛揚間氣勢騰驤。我不由呆住,水越·流銀卻似乎沒有看到我,逐光毫不減速的向我奔來,眼看就要撞上我了,我驚叫閉眼,卻覺一條有力的臂膀摟住我的腰一提,我再睜眼時就在水越·流銀的懷裡了。我本應狂喜的可對著水越·流銀那雙清冷刺骨的銀眸我實在笑不出來。
我結巴道:“那個······今天這次真的不怪我,我只是在抓豬,就被那什麼獾給套住了,還說我是他的獵物要我跟他回去。”我越說越氣聲音不由大起來。
他不理我,只是望著前面慢慢停了下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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