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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朱誠亮不好了之後,都沒有被人這麼關心過了。任情醒來之後坐起身,環顧四周,卻只有她一人,想到也沒個人關心自己,更是覺得從心底泛起一陣苦澀和難受,不由得更想念欽天城眾人了。
☆、坦白
很快,開始了兩個月的放假。班裡有些人的家離點理山近的,便回家去了。任情一來覺得原本自己出來就是為了防範京城對自己不利,現在回去不是好時機。二來想多陪陪任勳,於是便不回欽天城,就去任勳處住著了。
任情到了任勳處,白天處理欽天城的公務,閒暇時候就陪任勳說話。任勳有時興致上來了,就教任情打拳法,任情跟著任勳練習,不由得就想到在點理山時,自己和朱誠亮試拳法,不小心把木板打斷的事情,心裡不由一痛。那時兩個人之間多有默契,多開心。現在卻連好好說話都不能了。
任情白天和任勳相處著還沒什麼,一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就開始思緒翻飛。任情只要一想起之前朱誠亮說當時對自己還不瞭解,就覺得朱誠亮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便覺得心裡難受的不行,一股子氣憋在心裡,又無處發洩,只好自己一個人悶著。
任情又想到城裡的事情都要自己操心,自己從小就要接手欽天城的擔子,從來都不能像一般孩子那般無憂無慮,一直要在人前擺出一副英明神武的樣子,一直活得很累。又想到自己的孃親,從小驕縱任性慣了,從來都不知道體諒她的辛苦,還老是覺得她冷冰冰的,不像個女孩子,頓時覺得連最親的親人都無法理解她。
任情越想越難受,忍不住流出了眼淚。任情心想,為什麼自己從小到大明明什麼都有,可除了一開始和朱誠亮相處的那段時間外,就從來沒有開心過?
於是這般,任情白天還能打起精神處理政務,陪伴任勳,到了晚上,就總是忍不住流眼淚。
就這樣,兩個月很快過去了,任情也回到了點理山。第二學期第一天上課,又是練劍術的日子。先生們讓大家練習打樁,任情看見朱誠亮站在了最前面,和琪琪、洛洛他們說著話。任情只覺得無法面對朱誠亮,便和應有笑一起選了個最後面的位置。
任情雖然站在了最後,因著耳力好,依稀聽到朱誠亮說“放假回家去了”,又聽到琪琪問“那你小師妹怎樣?”。
及至中堂休息,任情走到前面去問先生們問題,路經朱誠亮,便強打起精神與朱誠亮打招呼。朱誠亮一看到任情,便道:“你好。”任情略一揮手,便走了過去。
任情只覺得過了兩個月再看到朱誠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再加上這兩個月來總不斷想他和自己之間的事情,一直想不通,看到朱誠亮這麼沒事人一般和自己打招呼,心下更加氣憤,越發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朱誠亮了。
下午的時候,先生們讓眾人分成四人一組,各自去外邊的樹林練習。眾人先各自按小組去了樹林練習,到一個時辰後,大家便開始各自行動了。任情練了一個時辰後,自個兒回到練武場的休息區,剛推開門,就看到只有朱誠亮和洛洛兩個人坐在那裡,任情也走過去坐下。洛洛一看到是任情,便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朱誠亮。卻沒料到任情一語不發,只坐在那裡。朱誠亮也一句話都不說。洛洛便覺得無趣,也不管他們兩個了。
這天上課,任情正沿著樓梯往上走,一轉彎,瞥見朱誠亮從後面走上來。任情看朱誠亮走了上來,便和他打招呼。兩人剛碰上面,任情的一隻耳環卻掉到了地上。原來任情不愛打耳洞,用的是夾的耳環。那夾的耳環鬆掉了,便掉了下來。
任情剛撿起掉落的耳環,便見朱誠亮也彎下腰,撿了個什麼,遞到了任情手裡。任情一看,原來是自己那耳環上的一個小圓圈也跟著掉出來了,那朱誠亮眼尖,給看到了,於是便撿了起來給了任情。任情對朱誠亮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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