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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生夾起糖蒜,放到嘴裡。
白吉給陳銘生開了瓶紅酒,說:&ldo;等住幾天緩過神來,記得去花園那邊看看。&rdo;
陳銘生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說:&ldo;我明天就會去的。&rdo;
白吉聽了他的話,咧嘴一笑,銀色的鏡框反著絲絲的光。&ldo;好好,這就對了。&rdo;
他們碰了一下杯,陳銘生將酒一飲而盡。
吳建山看他這麼喝酒,笑著說:&ldo;阿名,這酒可不是這麼喝的。&rdo;
陳銘生笑笑,說:&ldo;是麼,我沒喝過幾次這個,不知道規矩。&rdo;
吳建山說:&ldo;我也是被白哥教育了好幾次才學會。&rdo;
白吉擺擺手,說:&ldo;規矩都是哪來騙人玩的,酒只要喝的慡,想怎麼喝就怎麼喝。&rdo;
吳建山說:&ldo;白哥說的是。&rdo;
劉偉抬頭看了陳銘生一眼,白吉的包庇偏好太過明顯。他拿起酒杯,也把酒一口喝光。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之後眾人散夥。
白吉坐了吳建山的車走,臨走的時候留給陳銘生一把車鑰匙,白吉說:&ldo;外面停了一輛,你先開著。&rdo;
陳銘生點頭,&ldo;謝謝白哥。&rdo;
他們走後,陳銘生靠在酒吧門口的牆上抽了一根煙。
白吉有事沒有跟他說。
他跟吳建山離開後,劉偉和郭子的車就跟在後面,陳銘生回憶他們最後走時的神色,劉偉在看見他單獨留下來後,神情裡藏著按耐不住地興奮。
陳銘生不緊不慢地抽完最後一口煙,把菸頭掐掉。
他沒有離開, 而是轉身回了明都。
阿言就在下面,聽見有聲音,抻著脖子往這邊看。
&ldo;名哥!&rdo;阿言看見陳銘生回來,放下手裡的活奔過來,說:&ldo;名哥你沒走啊。&rdo;
&ldo;嗯。&rdo;陳銘生轉了下頭,說:&ldo;過來這邊。&rdo;
陳銘生帶著阿言來到酒吧角落裡,他們坐進一個半圓的沙發裡,阿言說:&ldo;名哥,我叫人把燈開啟吧,這太暗了。&rdo;
&ldo;沒事。&rdo;陳銘生坐下,說:&ldo;不用開。&rdo;
阿言說:&ldo;那我叫他們拿個果盤來。&rdo;
陳銘生沒有反對,阿言沖裡面喊:&ldo;拿個果盤‐‐!&rdo;
沒一會,一個服務生端來一個大果盤,雙層的,裡面水果切得花樣百出,擺得漂漂亮亮。
阿言給陳銘生叉好叉子,說:&ldo;名哥,你吃果盤。&rdo;
陳銘生拿了叉子,沒有叉水果,而是在手裡晃了晃,說:&ldo;阿言,最近有什麼事麼。&rdo;
&ldo;什麼事?&rdo;阿言想了想,說:&ldo;最大的事就是你回來了!&rdo;
陳銘生笑笑,說:&ldo;除了這個呢。&rdo;他抬眼,看了阿言一眼,阿言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個&ldo;事&rdo;究竟指的是什麼事。
阿言湊過來,在陳銘生耳邊小聲說:&ldo;名哥,確實有事。&rdo;
陳銘生叉了一塊哈密瓜,放到嘴裡。
阿言又說:&ldo;具體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但是聽人說,白哥好像要運一批貨。&rdo;
陳銘生說:&ldo;不是前不久剛被查了一次,怎麼這麼快又運。&rdo;
阿言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