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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男子會長成這樣兒,太禍水了!
靈藥十分想把在自己臉上放肆的爪子拍下去,實際上的做法卻是努力堆起笑臉,拿出了中國人的傳統美德??謙虛:“過獎了……呵呵。”
老夫人沒看出他有什麼不妥,見他答應了,心下高興,便大發慈悲的鬆了手,回去歇了,臨走前囑咐幾個丫鬟,這幾天好好‘教導’一下行文,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新娘。
靈藥扶額。
禍不單行指的就是他了吧,不受寵就算了,還要以男兒的身份嫁人,我圈圈你個叉叉!老子是要娶老婆的男人!
可只能在心裡哀嚎,畢竟這是古代,別指望會有律師神馬的會來幫你處理家庭糾紛。
懨懨的回了小院,靈藥坐在小亭子的石凳上長吁短嘆,行武坐在對面,斬釘截鐵道:“我是不會讓你嫁人的。”
“行啊,我同意,不過這話你得跟老爺子去說。”靈藥接過小廝遞過來的茶水,牛飲了幾口,完全沒形象的樣子卻讓行武更加鞏固了要破壞這門親事的決心。
要是放到以前,或許他根本不會這般,以前的行文,就算他喜歡,也只是建立在肉/體關係上,行文太溫順,哪怕長得再美也有玩膩的一天,頂多就是惦記一陣子罷了。
就好像是山珍海味,也有吃膩的一天一樣,到時候膩了就扔掉,不會有任何的留戀。
但現在不一樣,行文變得讓他看不透,變得靈動,變成一塊炙手可熱的璞玉,他深深明白其中的價值,放手?哼,簡直是開玩笑。
“不如,我幫你逃走吧,過後我分家之後,再去找你好了!”行武沉吟半晌,終於開口道,靈藥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聽到這話,渾身一震:“好主意!”
但最終,事情還是沒有照著行武的劇本發展。
逃婚是件需要技術的事,更何況實施的兩人都是生手,在收拾好包袱以及盤纏之後,找來車伕到後門等著,半夜起床拉著小廝夜逃,卻沒想到,到的時候,只看見兩位黑衣人,不見車伕。
靈藥僵住,堪堪轉過頭去問同樣呆住的小廝:“我們是不是走錯門了?”
小廝還未回答,其中一位黑衣人已經上前來,帶著一股子冷冽的氣息,沉聲道:“還請行姑娘自重。”
你才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靈藥氣的說不出話來,尤其是在看見對方腰間別著的長劍不能開罵時,更氣了。
“我只是出來散步也不行啊!”靈藥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黑衣人沒說什麼,犀利的眼神看向他們肩上揹著的小包袱。
“咳咳,我……我這是負重散步!鍛鍊身體必備包袱!你懂個毛啊,閃開!”話音未落,黑衣人的長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雖然沒有出鞘,但靈藥深信,只要他一使勁,自己的脖子肯定遭殃,於是只好乖乖轉過身,對小廝道:“看什麼看,回、回去睡覺!”
黑衣人這才放下劍,目送他們重新回到小院子,方才消失。
“呼……呼……嚇死我了,他們是什麼人啊,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他媽的,老子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拍著胸口大喘氣的靈藥依靠在門上,對著正在鋪被子的小廝抱怨道。
小廝一張極其秀氣的小臉上卻是十分凝重的表情,彷彿是深知此事的其中蹊蹺:“老爺是不會這麼做的,因為老爺知道少爺您……咳咳,您一向十分聽他的話,不會忤逆他的意思,所以這件事,肯定不是老爺做的。”
“那會是誰?”
“既然老爺不會做,夫人也斷不會揹著老爺做,那麼……大概只有少爺的夫家會派人來監視少爺了!”
“夫、夫家?!”靈藥口吃的念出這倆字,好彆扭的稱呼……“他們幹嘛忽然跑來監視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