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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言出來時,只帶了地契銀票等好攜帶的細軟,大件兒東西依舊放在承恩公府。
方夫人死壓著一口氣,緩聲道,“我知道,先時諒哥兒不懂事,委屈了你。”復一轉折,“可日子就是這樣,上牙還有磕著下牙時,小夫妻,哪裡有不鬧彆扭的。你這麼又抬嫁妝又搬家的,我倒不解何意?”
“我沒有別的意思,如今隨著師太研習經書我方悟了,世事如浮雲。人哪,乾淨而來,乾淨而去,也沒什麼不好。”宋嘉言不疾不徐,道,“既然夫人同意,明日我就派管事過去,還望貴府找出我的嫁妝單子來,一樣樣的對過,別有什麼差錯才好。”
方夫人一口氣噎在胸口,聲音轉冷,“你是方家的媳婦,你的名子是上了族譜的。”
宋嘉言溫聲道,“是啊,我是方家的媳婦。方二爺的正妻,只有我,唯有我。”誰怕誰?太后賜婚,她活著,就佔著方諒正妻之位。不論日後方諒生出多少子女,都是庶出!
哪家的孫媳會這樣跟太婆婆說話,方太太已是忍不得了,指著宋嘉言道,“你莫要得寸進尺。你嫁了方家,生是方家人,死是方家鬼!想拉嫁妝,沒門兒!”想到宋嘉言豐厚至極的陪嫁,方太太滿是心疼,哪裡捨得!
宋嘉言端起茶盞,朗聲吩咐,“送客!”
方夫人方太太立刻給氣個仰倒。
宋嘉言敢放出拉嫁妝的話,就不怕方家不給。
當然,拉嫁妝之前,宋嘉言先去了一次合歡樓,其時剛剛入夜,合歡樓的生意剛剛開始,宋嘉言帶著三五十個手持棍棒的壯僕,把合歡樓砸個稀巴爛,將在合歡樓裡尋歡作樂、衣衫不整的方二拽了出來。
方二怒斥,“你這個妒婦!”
宋嘉言上前,猛然一拳搗在方二小腹,方二臉上一白,俯身蜷縮在地上,張張嘴,竟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宋嘉言拽起他的頸領,反手便是三記耳光,冷聲道,“這是賞你的,賤人!”
方二是個慫人,實在怕了宋嘉言,此時,他兩腮紅腫,只是倆眼珠子死瞪著宋嘉言,不敢說一個字。
聞信而來的帝都府尹只聽說是合歡樓鬥毆,因今年北方大災,有不少流民聚集於帝都城外,帝都府尹尤其留意帝都治安,日夜加班,都住到衙門去了。
帝都府尹還不知哪裡事呢,宋嘉言已經信步過去,道,“我是宋縣君。”
宋嘉言是帝都名人,帝都府尹實是久聞其大名,語氣就緩了三分,道,“縣君這是做什麼?本官聽說合歡樓來了歹人。”
“樓是我砸的,為的拿人。”宋嘉言將手一揮,兩個壯僕扭著方二的胳膊到帝都府尹面前,宋嘉言指了指軟趴趴的方二,正色道,“如今北方洪災,多少百姓無衣無食,淪為流民,正需上下同心之際,竟有不賢外子出外尋歡作樂。我來拿這心肝全無之人,給大人添麻煩了。大人放心,合歡樓的賠償,一應由承恩公府承擔。”
帝都府尹便撤了兵,路上想著被揍成豬頭的方二,心裡不知該是羨是嘆了。
差人將方二扭送回承恩公府,宋嘉言順便說了第二日拉嫁妝的事。
方家不給,宋嘉言直接一狀告到帝都府去。
這狀子,帝都府尹接的都燙手。他不敢不接,宋嘉言的鋪子捐過銀子捐過糧食,又有這樣的背景,他如何敢不接。
自從方太后賜婚,名聲什麼的,宋嘉言早不在乎了。
方家不放嫁妝,她非但告到帝都府去,還著人敲鑼打鼓的編了兒歌滿帝都的唱去。她是不怕丟臉的,看方家怕不怕!
稍稍講究的人家兒,娶媳婦時會對媳婦嫁妝的豐厚或是簡薄有些說道兒,但,沒有哪家兒會真的向媳婦的嫁妝伸手。就算是伸手,也是暗地裡的事了,誰會如方家這樣鬧的滿城風雨。
方夫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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