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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即將發生什麼,卻又無法確定一定會發生什麼,可是說真的她還是希望發生什麼的。因為這個男孩子給她的印象不錯,雖然看上去十分冷漠,但冷漠背後的不為人察的憂鬱卻不那麼令人討厭。
她需要爆發一下,真的很需要。
也許是幸運吧,她終於被舉著菜刀的王植樹驚醒。世界上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奇怪?偌大的城市,擁擠著無數陌生的臉孔,似乎人人都在服用維他命、蛋白粉、深海魚油等名目繁多的保健品,所以那些臉孔在正常中還透著精明,但卻偏偏讓她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撞上了王植樹——對於她來說這不就是個長大了的歪歪?
這已經不是冥冥之中的暗喻而完全是醍醐灌頂了。頓時,她旋風般的徹底迴歸現實,結束了她的自我放逐。
她有歪歪,她是一個母親,這就註定了她一生都不會快樂。而且無論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現實生活中的一切都會不斷地提醒她,責任如影隨形。所以當她離開淘寶大廈的時候,她的慾望早已灰飛煙滅。
五
一下午都陰雨綿綿,焦陽哪兒都沒去,在屋裡一邊聽音樂一邊舉啞鈴。他像藝人一樣注重儀表,這是不言而喻的。
他當然已經完全不記得有管靜竹這樣一個女人。要說對女人的印象,只有最早那個對他來說有啟蒙意識的麻臉女人和皮衣女人是難忘的,或者說那是一種記憶。其他的女人無論美醜都不可能給他留下什麼印象。他與管靜竹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命運交叉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然而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傍晚,雨並沒有停,反而還下大了。焦陽開始翻食品櫃,他找出一瓶啤酒,但沒有下酒菜,只找到一盒碗麵泡上,再找才發現兩個極小包裝的美味花生,還是在國際航班上發的,居然保留到如今。就在他準備吃晚飯的時候,有人拍門。
他想也許是王植樹,便沒有理會。
拍門激烈起來,這就是少交租金所必須付出的代價。他無奈地起身準備去平復陰雨天氣給一個弱智青年帶來的煩惱。
進來的三個男人上來就開打,是那種中等身材表情淡漠但下手很黑的職業打手。只是在瞬間焦陽便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直到這時,門外才走進來一個穿休閒服的體面人,他問馬爾地夫的風光怎麼樣?是不是掙了多少多少錢?他手下的人很快從抽屜裡找到了銀行卡,他們逼焦陽說出了密碼,於是其中的一個人轉身下樓去了。在這其間那個體面男人對焦陽說你睡了我的人還敢要那麼多錢?你那玩意兒是金子做的嗎?
焦陽從這句話裡判斷出這個男人的來歷。有些男人是這樣的,就算是他永不沾手的東西別人也休想碰一碰,因為那是臉面問題。而眼下他跟這個男人一樣地痛恨那個不知死的女人給他帶來了殺身之禍。
不久,那個離去的男人打電話上來,估計是告訴體面男人銀行密碼是對的。這一干人準備離開時,慘劇發生了,其中一個打手在焦陽的臉上手起刀落,當時焦陽並沒有感到痛,因為他當時已經遍體鱗傷。待那些人走後,房間裡恢復了寧靜,王植樹哇啦哇啦的說話聲也在走廊裡再度響起,他才慢慢地爬起身來。
在洗手間的鏡子裡,他看見自己滿臉是血,老實說他不知道自己的傷口在哪兒,到底有多長多深。他順手扯下一條毛巾捂住臉衝了出去……
這一天在班上,管靜竹多次聽見公司年輕的女孩子們大談美容問題。由於她多年的忙碌,顯然沒有多餘的精力來理會這件事。現在她要恢復自信,一切都得從頭開始,尤其是隨著葵花來信的頻繁,她那顆懸起的心稍稍有些回落。於是當別人提到有關女性方面的問題時,她便會不經意地豎起耳朵。
她們提到最多的一個詞是“植麗素”,管靜竹從未聽說過這個詞,可她又不好意思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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