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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還知道反咬一口……”
棉棉撲上去欲要咯吱她,小小報復一下。
她卻因為閃躲的動作太劇烈咳了起來,棉棉立即抽身,“好啦,你快坐好,若被相國大人看見我如此欺負你,怕是要殺了我的。”
寧玉鬧了這會兒,身上出了些汗,只覺好了許多。
棉棉轉身朝外面喊人叫把藥端來,不一會兒的功夫,竹韻便把藥送進了屋。
棉棉端著那藥,用粒�濁崆嶠亮思溉Γ�澳憧矗�雋酥髯泳褪遣灰謊��裁炊加腥慫藕頡!�
又舀出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送到她嘴邊,“快把藥喝了,喝了病就全好了。”
寧玉點了點頭,把藥喝下,棉棉見她心情好了些,懸著的心也就放下許多,她來時,蕭子瀟不斷囑咐她,無論如何要讓寧玉笑出來,她總算不負眾望。
不一會兒藥就算都喂完了,她把空碗放回桌子上,轉身拿了兩顆梅子遞給她,“嚐嚐這個,這是相爺親自給你備的。”
寧玉接過,心裡暖哄哄的。
“這雖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可足見相爺對你的心意啊!”棉棉坐在她面前,苦口婆心道,“你可不能辜負了這一片心,這可是打著燈籠也再找不到的。”
“棉棉,你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
她立即委屈地爭辯,“我還不是見你記掛羅放,怕你不知道珍惜眼前的人,白白毀了自己一生,才……”
話音剛落,只見寧玉臉色徒然變得難看起來,她自知失言,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圓場,兩人竟都沉默了。
良久棉棉抓住她的手嘆口氣,“人死不能復生,我相信羅放見你如此也一定不會好受,你若聽我勸,就趕快好起來,不要再讓愛你的人為你擔心。”
她把梅子放到她唇邊,“吃了吧,嘴裡沒那麼苦,心裡也就不苦了。”
寧玉聽到這個苦字,眼淚又衝出來,她抱緊棉棉,趴在她懷裡大哭了起來,像個孩子。
棉棉忍住眼淚,清了清酸澀的嗓子,故意笑道,“你呀現在該做的就是好好留在這銅雀樓裡享福,最好一年抱倆,兩年抱仨,別的什麼都不要想。”
“可我心裡無法原諒我自己。”她哭得更厲害。
“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相爺想,他如今是你夫君了,你怎麼忍心他日夜為你擔心?你難道還要辜負一個這麼愛你的人嗎?”
“我……我不能。”
入夜,天又陰了下來,棉棉待寧玉睡下,便回了浣衣院。
寧玉睡得並不踏實,總是在做夢,好似聽到有人在說話,不是很清晰,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回來了。
她勉力睜開眼,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只聽門外好像是相國大人的聲音。
“秦昔久萬萬沒想到本相會在大婚當日動手奪這批貨,要知道魚和熊掌的道理,他既顧及玉兒又顧及那批貨,必然要失去一邊,如今他不但把貨丟了,連玉兒也是本相的,他誠然咽不下這口氣,不日定會有大動作。”
“爺的意思是……?”
“利用這批貨把秦昔久引出來,本相不信這次抓不住他。”
蕭子瀟略沉吟,想到那晚秦昔久身影消失在桃林裡的情形,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講,畢竟言子黛現在是夫人,可若是不講,萬一她就是奸細,不禁垂眸道,“爺,屬下覺得灼華苑那裡甚是可疑。”
“哦?”楚慕目光微轉,想到那日她非要揭開玉兒頭上紅紗,被他攔住,可莫名來了一陣風竟把她頭紗吹了起來,但那天風不大,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便是她用了掌風。
“派人好好盯著她,本相也覺得她非常可疑,但不要打草驚蛇,不管怎樣,本相還要顧及言將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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