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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奧妙之處甚至尚在翠霞派的“九曲青蓮”之上。
任崢話還沒說,就接連遭受丁原與蘇芷玉聯手突襲,心頭不免著惱,但看到蘇芷玉這一手劍招變幻無方、精采紛呈,也禁不住低聲喝采道:“好!”左手大袖一揚,看似也沒什麼花巧,可偏偏輕盈飄靈一下,捲住盈雪仙劍。
蘇芷玉頓時感到任崢的袖上湧來一股龐大魔氣,盈雪劍竟發出輕輕鏑鳴,她剛想催動真氣相抗,卻從門外橫身現出一人,手指在盈雪劍側輕描淡寫的一彈,“叮”的一聲,風生水起袖一鬆,盈雪劍應聲而出。
蘇芷玉一看來人,不由驚喜道:“爹爹!”
但看那人黑衣傲然,立在任崢身邊,不是蘇真卻又是誰?蘇真背後,水輕盈滿臉憐愛無聲地端詳著蘇芷玉,只恐愛女少了一絲頭髮。
原來蘇芷玉連日不歸,水輕盈逐漸坐臥難安,起初蘇真還不以為意,可時間久了他也終於坐不住了。
於是蘇真催動靈犀鐲,天南地北找尋愛女蹤跡,夫妻兩人關山萬里打聚雲峰一路覓來,幾經周折,終於將目標鎖定到水晶宮。
適巧任崢回宮,三人在水晶宮外撞見,蘇真單刀直入向任崢討要愛女。
任崢百年前就與蘇真並稱天陸魔道十大高手,這次雖然將蘇芷玉暫押在水晶宮中,但並無意傷害,見蘇真火爆的向他要人,也犯了脾氣,眼看著兩人就要鬧僵動手,幸得水輕盈從中周旋,令任崢火氣消了不少,一來二去將事情緣由好不容易講明白,水輕盈溫言軟語代愛女向任崢告罪,水晶宮主這才答應放了蘇芷玉與丁原。
可剛開了門沒等說話,裡面的兩個小輩倒先動起手來,差點再鬧出誤會。
丁原本要催動天殤琴再發起第二波無形劍氣,聽得蘇芷玉的聲音,也是一楞住手。
蘇真沉著臉,先掃了眼愛女,見她安然無恙,臉上的神情才鬆弛了點,可依舊冷哼一聲,訓斥道:“你丫頭好大的膽子,任兄是何等人物,你居然也敢向他動劍!”
這話明著是教訓蘇芷玉,但任崢焉能聽不出其中的話外之音。
他嘿了聲,一撣長袖,竟發現在袖口上密密麻麻被戳了十數個針眼大小的破洞,應是為無形劍氣所傷。
按理說,天殤琴固然厲害,可丁原畢竟修習時間有限,即便是攻其不備,也難以傷得任崢,可適才任崢為應付蘇芷玉,難免分了一半心神,這才為無形劍氣所乘,饒是如此他也頗覺沒面子,再一聽蘇真拿話擠兌,涵養再好也掛不住了。
任崢正欲發作,目光陡然鎖住丁原面前的天殤琴,病殃殃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震輕喚道:“天殤琴!”
臉上頓時泛起一片潮紅,也不搭理蘇真的冷嘲熱諷,震天咳嗽聲中,身形一閃已到丁原身前,喘息著道:“小子,這琴,你是從哪裡偷來的?”
丁原劍眉一挑站起身來,毫不退讓的與任崢相向而立,直迎任崢幾可殺人的目光冷哼道:“這是我家傳之物,我沒必要去偷去搶!”
此言一出,不禁任、蘇兩人目露驚疑難辨之色,上下左右將丁原又細細打量一番,一旁的水輕盈亦為之色變。
想那天殤琴乃魔教至寶,二十年前,魔教衰落,天殤琴失蹤無影,可丁原居然說這是他的家傳之寶,難不成丁原竟然是羽翼濃的親子?
任崢忍不住又是一陣咳嗽,一邊喘息一邊道:“你這小子真的胡說,此琴分明為魔教所有,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家傳之物?你今天若說不出此琴的來歷,休怪任某不客氣!”
丁原見他神色著急,不禁心道奇怪,蘇芷玉深知丁原個性,見丁原閉著嘴巴,盯著任崢一句話也不說,趕緊從旁道:“任宮主,丁哥哥並未說謊,這天殤琴確是從他家故宅中所得,當日芷玉也在場,可作見證。”
任崢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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