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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喝藥。
阿蘭說她不敢吃藥。
寶芳問她為什麼不敢吃藥?
阿蘭講她怎敢吃?現在她猶如一隻處在一幫狗前面的孤單的羊,她不得不提防被狗咬。
寶芳首先感謝阿蘭只把他們項家的人看作狗,而不是當作狼來對待,接著,她稱讚阿蘭把自己看成羊是對了。女人初嫁到陌生的夫家,只有將自已當作溫順的羊,才討得婆家人的歡迎喜愛,才能很快與左右鄰居和睦相處。
寶芳又轉來講狗的話題,她講,天下的狗不一定是見了羊就要欺負的。只要羊見到了狗,不擺出要和狗頂架的姿勢,狗是不來挑釁羊的。要是羊能溫和地和狗相處在一塊兒的話,狗還會竭盡全力來保護羊的。
寶芳又將話鋒繞到藥的問題來了。她講,這藥湯是寶仁父子倆出於善心,煎熬出來保護羊的。
阿蘭馬上回擊說,既然是好藥,他們父子倆為何不敢喝?
寶芳抓來了阿蘭的手,狠掐了一下,很生氣說,你想到哪兒去?你怎麼不會想一想,人家花錢娶你來做什麼的嗎?就是娶你來就是討你來做老婆,當媳婦。讓你為項家生兒育女,有後代承傳香火。只有笨蛋瘋子才傾家花巨資娶得媳婦來過門,剛得幾天時間,就昧良心用藥來毒害新娘?要是我叔叔和弟弟這樣做了,豈不人財兩失,臭名昭著,還有意思活在世上嗎?
寶芳又講,世上凡事都有陰陽之說。抓藥也講究陰陽。陰性藥是專治女人的病,男人不能亂吃。男人亂吃了女人的藥,他的喉結就沒了,鬍鬚也沒了,*也像女人那樣隆大起來了,他的*也萎蔫挺不起來了,完全是一副女人像。
寶芳抖了阿蘭的手又講,藥是我叔叔配方抓出來,他深知藥性的功能,所以,他老人家不敢嘗,也不敢讓寶仁吃。你逼寶仁喝這種藥,他成了半男半女,你還能生孩子嗎?
阿蘭驚呆看著坐在身邊的寶芳,她第一次知道天朝的草藥有這樣厲害的藥效。她指著盛藥湯的碗問,我們女人吃了它,又有什麼結果?
寶芳講,我叔叔開這方藥劑是專門給月經不調和經痛的女人病。女人喝了就能袪病除根,來紅正常,腰不再疼。我不講,你大概也懂得,女人來紅就是發得情期。女人來紅正常了,她才能懷上孕。我問你,你想不想生捩子?
阿蘭嘟噥說,女人若不想生孩子,何必離開父母去嫁漢。
寶芳講,你說得對!男女結親,就是為了傳宗接代,養兒防老。女人不生孩子就是下賤的女人,就被人卑視,老了就沒兒女贍養,悽慘得很的。
阿蘭低頭說,這道理,我懂。
寶芳又說,你要懂得,女人月經不調和經病就是病,這病不治好,你很難懷上孕的。你想治好病,就不要倔強,聽我們的話,喝藥湯。
阿蘭說,我怕……
寶芳用厭惡的眼光逼視阿蘭,心裡斥問,你怕什麼?人家花錢娶你來做老婆,人家花錢討你來當媳婦,把你當作神來供養,當作寶貝疙瘩來守護。一看出你有病,就馬上連夜熬藥給你吃治病。這是一心一意在關心愛護你的呀。而你卻疑心人家要下毒藥害你。你真是把人的好心當狗肺了。
寶芳心裡這樣討厭阿蘭,這樣恨阿蘭,她卻不把心裡斥責她的話噴出口來。因為,她始終將阿蘭認作自己弟弟的妻子,不願跟阿蘭鬧翻臉,自斷親戚來往之路。
寶芳許久才說,你怕?我先喝藥給你看!
說畢,寶芳端起那碗藥湯來喝了一半。再給碗斟藥湯,對阿蘭說,你不用怕,放心喝藥。有我陪在身旁,量寶仁也不敢胡來的。
阿蘭追問,阿姐你真的在這賠我睡嗎?
寶芳說:“我只能陪你睡一兩個晚上,再多可不行。”
阿蘭見寶芳喝了藥又表態陪她過夜,她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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