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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道:“哎不對,你說你的詛咒只能是基於法律和道德才能靈驗的,小綠一個在地下通道里賣唱地小姑娘,礙著法律和道德什麼了?”
慧幽幽道:“顯然,地下通道里是不允許賣唱的。”
我們恍然,然後一起指著聶平控訴道:“你看看你乾地好事!”
聶平唉聲嘆氣道:“你們以為我好受嗎?我女朋友鼻子變靈那事就不說了,我朋友想和女網友見個面,我隨口一句‘小心被你老婆撞見’,結果你們猜怎麼樣?”
我們都道:“那就撞見了唄,還能怎麼樣?”
聶平搖頭道:“撞見是撞見了,只不過是他撞見他老婆和別的男人開房了。”
我說:“這就不關你的事了吧?”
聶平哀傷道:“和我這個朋友老婆開房的男人是我另一個朋友,他跟我說他跟一個有夫之婦搞上了,我也沒當真,開玩笑說‘小心被人家老公撞見’……”
太複雜了!聽得我和阿破咋舌不已,誰上輩子沒積德活該這輩子有聶平這樣的朋友!這也是個詛咒!
無雙道:“你第一個朋友要見的女網友不會是你第二個朋友地老婆吧?”
我們一起緊張地看聶平……
聶平瞪了我們一眼道:“哪有那麼巧的事?”
我們同時鬆了口氣。
聶平繼續道:“是我第二個朋友地老媽。”
我們:“……”
聶平最後總結呈詞道:“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麼,那些朋友我也主動和他們絕交了,你們也知道,我們神族是容不得絲毫不
不過有一點確實改變了,我以前是個話:,現在除日常生活必須說地話,我一句玩笑也不敢跟人開,更不敢撒謊,你們能想象嗎?”
我們看著聶平,這個年輕人表情平靜帶著一絲冷漠,嘴角菲薄,待人接物都是客氣有禮而又有節制,給人感覺像團堅冰:堅硬、冰冷、從不會有過熱表現,誰能想到這樣的人剛才會在我們面前絮絮叨叨了一大通呢—從這點上看,這人以前確實是個話癆。
無雙放開他,幫他拍展領子上地褶皺,道:“算了,我原諒你了,哎,最近我盡忙著原諒人了。”
聶平點點頭,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淡和客氣。也幸虧他是神族,神族的共性是:高貴、冷漠、沒有人情味但是正義感極強,如果他的能力接到阿破身上,就他那滿嘴跑火車的習慣我們估計早被咒死了。
我們正在我辦公室坐著,忽然就聽街上吵吵起來,我走出去一看,只見街那頭戴文輝又在高大全地寵物店裡鬧騰起來,高大全一個勁說好話想讓戴文輝回店裡,戴文輝卻已經抓住了高大全的弱點,站在當街手舞足蹈道:“街坊們出來瞅一瞅看一看啊,就是這個人睡了我老婆還想賴我的錢,我老婆大家都見過吧,那可是又白又嫩……”
聶平眉頭一皺道:“這是幹什麼呢?”
我忙道:“對了,你順便把這事也給解決了吧,你眼前這貨絕對是有啥道德底線都超越,還有,那個大個是你們神族裡的獸王,也算幫你同僚一把。”
聶平不悅道:“獸王怎麼能招惹上這樣的人呢?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問我們做什麼,下個詛咒不就什麼都明白了?”不過我還是把戴文輝和高大全之間的事跟他簡單說了一遍,我太瞭解他們這些神族的德行了,別說是同類,就算親爹也不是說幫就幫地。
聶平點點頭,道:“那你們想把他怎麼樣?”
我說:“不管你怎麼辦,讓他以後再也不敢踏進王府大街一步。”
無雙道:“那就讓他走一步摔一個跟頭。
”
阿破道:“那太輕了,要我說讓他一進王府大街就讓他兩眼腫脹、鼻子堵塞、面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