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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微弱地說：&l;如果當真如此，那麼其他人也會想要這個稟賦羅?&r;

&ldo;&l;沒錯，&r;到凱低語：&l;假若能獲得永生，大多數人都會願意的。但是，對

於不想永遠活下去的人就未必盡然。&r;

&ldo;國王的臉色大變。他來回踱步，看著他的妻子，而她只是直勾勾地瞪著前方，

像個快抓狂的人。他小心無比地對她說：&l;那麼，我們知道要怎麼做了。我們不能

夠繁殖出一窩這樣的怪物。&r;

&ldo;然而女王把雙手覆蓋在耳朵，開始尖叫啜泣，擺盪在她自己的苦痛中。她的

手指化為爪子，瞪著天花板看。

&ldo;瑪凱與我退到房間的一角，緊抱著對方。瑪凱開始哭泣，我感到自己也泫然

欲泣。

&ldo;&l;這都是你們害的：&r;女王大吼著，我從未聽過有人的聲量如此巨大。

&ldo;她開始抓狂，亂摔東西。我們終於見識到她體內的阿曼，因為人類的力氣不

會那麼大。鏡子被她摔向天花板，她的拳頭砸碎所有的加劇。&l;願你們下地獄，與

所有的惡鬼魍魎作伴!&r;她詛咒我們：&l;因為你們對我們所作的惡行，女巫們。你

們說那並非你們所為，但在內心深處你們希冀如此。我能夠讀取你們的心念，這是

你們暗自盼望的結果!&r;

&ldo;然而，國王抱著她安撫她，讓她在他胸前哭泣。

&ldo;最後她離開他的懷抱，血紅的眼眶對著我們。&l;你們都在說謊，正如你們的

惡魔。這種事情照有可能湊巧發生，如果那不是上帝的旨意?&r;她對國王說：&l;你

不明白嗎?如果以我們現在擁有的神力、又聽從這些女巫的話，那才真是大傻瓜!

不過我們是剛誕生的神，得好好學習神之道。那很明顯，關鍵就在於我們所擁有的

能力當中。&r;

&ldo;我不懂她的意思，但是即使她相信這些有的沒的，也算是一種福音。我只知

道阿曼--那個愚昧不堪的笨精靈--竟然作出這種融合，或許整個世界因此傷亡慘重!

我母親的警告以及我們所遭受的所有苦難都回到我的腦海，希望他們兩個就此覆滅

的意念真是難以抑制。我得將雙手放在頭蓋骨把自己搖醒，免得承受他們的震怒。

&ldo;但女王沒有注意我們，只是喝令守衛將我們監禁起來。她說，明晚她會在全

宮廷面前宣告對於我們的處置。

&ldo;她表情陰沉，緊咬著牙關下達諭令。我們像兩個普通囚犯般，被士兵粗魯地

扔到牢房。

&ldo;瑪凱握住我的手，低聲告訴我，在太陽上升之前我們絕對不能想到任何會觸

怒他們的意念。我們得一直唱歌，也不能夢到讓女王與國王感到生氣的夢境。她感

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ldo;我從未看到瑪凱如此恐懼。她向來是無畏而憤怒的，我才是那個憂心仲仲的

人。

&ldo;當黎明到來，化為惡魔的國王與女王躲入沉睡時，她終於爆出哭聲。

&ldo;&l;都是我的錯!&r;她說：&l;是我讓阿曼侵入她的體內，雖然我盡力不這麼做，

但就像女王說的那樣。&r;

&ldo;她的自責沒有止境：都是她告訴阿曼，慫恿他並且強化他的慾望。她的願望

就是他將所有的埃及人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