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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李蓮花喃喃的道,“你是白木高徒,甘心潛伏駐陵軍中三年,當真只是為了尋訪黃七老道的下落?何況尋訪師叔下落並非壞事,若不是被葛潘逼出‘蒼狗指法’,你卻根本不願承認是白木弟子。你熱衷熙陵之秘,精讀前朝秘史,都可說是你愛好古怪,但是有一件事——不能用愛好古怪解釋。”他突然抬起頭盯著楊秋嶽,目光穩定得出奇,湛湛然透出絕對的信心,和他平時所表露的樣子完全不同,只聽他一字一字的問:“方才我說張慶虎是被暗器所殺,你說‘原來如此……’,可是張慶虎的頭是你砍的,你怎會不知他是被暗器所殺?”剎那之間,楊秋嶽的臉色慘白異常。
方多病看著楊秋嶽,瞠目結舌,只聽李蓮花緩緩的說下去,“你砍了張慶虎的頭,究竟是為了幫張慶獅隱瞞身份,還是為了替葛潘毀屍滅跡?只要屍體沒有頭,誰也不知他是怎麼死的,不是麼?”
楊秋嶽默然。
“你沒有告訴葛潘張慶獅未死,助他假扮張慶虎,是不是為了留下對付葛潘的棋子——而葛潘之所以嫁禍與你,是不是因為他發現張慶獅未死,而對你非常不滿?”李蓮花慢慢的說,“葛潘究竟有你什麼把柄,讓武當白木的弟子縛手縛腳,盡做一些鬼鬼祟祟之事?”
楊秋嶽長吸了一口氣,竟然靜默不答,就此閉嘴。他被李蓮花問得無法回答,竟寧願預設,不願解釋。
“白木道長的高徒,即使和葛潘合作,也不至於泯滅良心,我信你並未殺人。”李蓮花緩緩的說,隨即伸手推拿,解了葛潘所點的穴道。
他說了上百句楊秋嶽都沒有回答,說了這一句,楊秋嶽卻渾身起了一陣顫抖,“我……”方多病嘆了口氣,“你有苦衷就說,難道我和死蓮花還會害你不成?”他拍了拍胸脯,“有我方氏給你撐腰,你怕什麼?”
“我早已不是武當弟子。”楊秋嶽抑制住波動的情緒,淡淡的道,“三年之前,便被師父逐出師門,如何敢妄稱白木門下?”方多病啊了一聲,“你的武功不錯,白木幹什麼把你趕出來?”楊秋嶽別過頭去,“我盜取武當金劍,當了五萬兩銀子。”方多病奇道,“五萬兩銀子?用來幹什麼?”楊秋嶽沉默了好一會兒,簡單的道:“賭錢。”
方多病和李蓮花面面相覷,不想楊秋嶽武功不弱相貌斯文,居然沉迷賭博,以至於被逐出師門。楊秋嶽又道:“我知道自己改不了賭性,也不望見容於師門,但金劍卻是要還的。被當掉的金劍被金鋪融為首飾,已經無法要回,要還武當金劍,只有尋訪黃七師叔的下落。”武當金劍是上代武當掌門兵器,乃是一對短劍,現任掌門白鶴道長存有一支,被楊秋嶽盜走;另一支在失蹤的黃七手中。楊秋嶽又道:“我在熙陵三年,曾經二入地宮……”李蓮花和方多病都啊了一聲,只聽他繼續說,“……都無法破此門而入,雖然尋訪金劍和黃七師叔下落不成,我卻在這裡娶了個老婆。”方多病一怔,忍不住笑了起來,“恭喜恭喜。”楊秋嶽仍然沒有半點高興的模樣,“我老婆姓孫,叫翠花。”方多病還沒笑完差點咬到舌頭,“曉月客棧老闆娘?她不是個寡婦麼?”楊秋嶽陰沉沉的道,“我們沒有拜過天地,不過她終歸是我老婆,她失蹤了。”方多病在心裡卻道:原來你是她姘夫。
李蓮花嘆了口氣,喃喃的道,“所以我覺得老闆娘去買醬油大半天不回來比殺手無顏的死有趣,你們卻偏偏不信。”方多病哼了一聲,“放屁!你要是真有那麼聰明,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抓住葛潘?”李蓮花苦笑,楊秋嶽道,“他抓了我那老婆,答應我如果進入地宮,不但歸還我武當金劍,還給我十萬兩銀子。”方多病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有這種好事,換了我也答應,怪不得你默不作聲和他合作。”楊秋嶽淡淡的道,“抓了我老婆的人說要給我十萬兩銀子,這種好事我卻不信,但不管銀子是真是假,老婆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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