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1/4 頁)
黎源鼻子一酸,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小下頦兒,咬牙道:“果然是你,你究竟怎麼害的晴兒,老實說來。”
他手指的力道能將磚瓦捏碎,他稍一用力她的小下頦就要碎了,果果痛得眼淚直流,竇銅上前阻止道:“黎大哥,不關果果的事,是果果要兜攬,你快放開她,日後見到青姐姐,她會告訴你的,現在快放開果果,不然青姐姐回來也會怪你。”黎源就象是瘋了,但一說青晴要怪他,他才鬆開手,道:“即使不是她,也與她脫不了干係。
是不是那錦衣我沒收,知道晴兒和我好了,你嫉恨在心所以向她施手段,不然她為什麼會離開?”
果果頭搖得撥浪鼓一般,眼淚不斷,哭道:“都是我的錯,都怪我不好。但我從來沒有嫉恨過青姐姐,我愛她敬她如長姐,她救過我的命,我怎麼會嫉恨她呢,”
黎源一揮手,示意讓她出去,喝道:“在她回來之前我不要看到你。”果果含淚退下。
他轉而又問竇銅“你知道事情的原委?快說給我聽。”
竇銅不接他話頭,低吟道:“過一段時間,平復之後,但願青姐姐能回來。黎大哥,你不必再問,她只是需要時間平復。”
黎源如咆哮的獅子,把青晴納入懷中的那種感覺,她的柔情蜜意,依然新鮮如昨,那溫度從來不曾冷卻,從來不曾退去,忽然之間就失去了她的去向,並且連她受的什麼傷都不知道。他們不說他也不再問,他只是心裡更加著急地想見到她。難道只有等這條路了嗎?
黎源又恢復到以前的日子,喝酒,整日地喝酒,但是酒入愁腸愁更愁,他的痛苦有增無減。
晚上他如遊魂一般,將君山繞遍,每晚他都會在她練功的竹林裡坐一會,多少次一有聲音,他都以為是她來了,邁著那輕緩的步子。但是隻有竹影空空。
他不禁淚然:“晴兒,你到底去哪裡了?”那眼淚十分溫柔地爬過他稜角的臉頰。他在湖邊遊走,看著遠遠的湖水裡的一輪圓月,遠處蕩來的兩艘小船。他忽然想起那日他躺在船倉裡聽她唱《千江水》,歌聲輕靈幽柔。他有意跟她學著,他的記憶力十分好,只兩遍他就記住了。她唱時,他就接下一句。
那晚,月光也是如此明亮,飄著輕紗似的白霧,她站在船頭,與他相對而立,她散落著長髮,玉顏楚楚,堪為天人,若不是各自的驕傲,各自的個性,他真的已經在很勉強地管住自己,不露感情,不吻她。
第九十章 傷
正在他回憶之際,遠處的小船靠近了,前面的小船行駛迅速,象是要甩掉後面那隻小船,而它偏偏是緊跟不捨,而且越甩越近。
將要靠岸,黎源隱於竹後,看不清划船之人,只看見兩人的衣服,一黑一白,黑在前,白在後。黎源的直覺告訴他,異乎尋常的事將要來了。
前面小船的黑衣人放下船槳,小船停住,她一踏船舷飛身上岸,黎源內力高,目力極強,何況又是月光皎皎,但見她纖腰楚楚,腰間掛著一柄長劍,步履輕盈,身姿婀娜,黎源的熱血一下子翻騰起來,那柄赤練劍的劍殼,無論從寬度與長度他都再熟悉不過,就算這個人蒙著面,但是那深刻在心裡的倩影,時時都湧現在眼前的熟悉倩影,他怎麼會認不出來,只要撞入他的眼中,哪怕是一閃而過也會被他捕捉到。
後面那隻小船,那白衣人不等小船靠岸就已經踏水而來。緊追黑衣人身後。那黑衣人躲躲閃閃始終躲不過他的追蹤,因為他的輕功要比她高上一躊。黎源遠遠地跟在白衣人身後。
左閃右躲,穿過斑竹林,二妃墓前,墓兩側是玉石圍欄,那黑衣人立住,白衣人飄至她近前,那距離近到不能再近。
黎源躲在墓下方的竹林裡,月光皎潔下,黑衣人轉過身,黎源正看到朝思暮想的那雙美目。她聲音很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