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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這麼傻麼?不跑,等你謀殺親夫啊!”
園子裡,一男一女在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若你以為是追逐嬉戲的孩童,那就大錯特錯了……
沐顏歌直到累得氣喘吁吁,才不得不承認,這隻玉狐狸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柔弱如風,靠,是誰說這“病美人”那方面不行的?這體力,明顯可以……咳咳,她又想歪了!
“不玩了……”沐顏歌敗陣下來,但並未就此垂頭喪氣。哼,這仇恨的小種子已種下,她就不信往後還逮不著修理他的機會。
“夫人可是玩累了,來,嚐嚐我今年的新釀。”容墨突然從石桌下掂起一酒罈,伴隨著一股醇和馥郁的香氣,晶瑩透亮的酒水傾瀉而出,落到白瓷青花的酒杯中,光澤異常。
沐顏歌望著那人變魔術似地掏出的酒罈,撇撇嘴,似嗔似怨道:“誰知道這裡邊有沒有毒……”
“真的不喝?” 容墨臉上的笑容徐徐展開,如春風拂過碧波,撩人無痕。
沐顏歌一臉嫌惡,伸手推開了容墨執起的酒盞。
“就一小杯而已。”
“不喝!”
那人的手指白皙而纖長,觸及之處竟有點微微的涼意。沐顏歌驚覺自己的“失態”,急急將手收回,面色微赧。
“為夫的酒香飄滿園,夫人可否賞臉,就此喝上一杯?”容墨又不死心地湊了上來,殷勤備至。
若有似無的酒香拂過鼻端,卻是惹人垂涎。沐顏歌放棄“抗拒”,接過輕抿了一口,一股刺激卻帶著些許甘甜的味道襲來。
“不錯,醇厚不失清雅,確是好酒!此酒何名?”她問道。
“花椒桃花釀……”容墨抬起輕婉飛揚的袍袖,淺啜了一口,微微一笑。
“倒是個新奇的名字,還是頭一回聽得。”沐顏歌又抿上一口,交口讚道。
“用花椒桃花浸酒,可謂之匠心獨具!漢代用花椒和泥塗牆壁,謂之‘椒房’,取其溫香和多子多福之意,花椒和美人從此相得益彰!”芳馥清瀅的酒氣氤氳在容墨微薄的雙唇上,竟有股說不出的魅惑。
兩人在桂樹下相對而坐,細賞一壺佳釀。
微風拂過,吹落桂花飛下,墜在容墨的袍襟,衣白似雪,花亦如霜,愈見模糊,一時難以分辨。
“你看這滿園的花開得雖千嬌百媚,可若再來上一場寒風秋雨,必定是殘紅鋪地,風光不再。”沐顏歌神色有異,像是綿酒憨醉,只見她正摩挲著酒盞的手一滯,忽然嘆道。
“花無百日紅,夫人是何等心明鏡朗之人,也有這種難以釋懷的時候?看來,這酒不僅能使人醉,還能傷春悲秋呢!”容墨如玉的容顏染上一抹微醺的紅,笑侃道。
“那個,你這幾日去了哪裡?”沐顏歌忽然想起什麼,抬眸問道。
“去京城裡的幾家鋪面逛了逛,然後進了趟宮……” 容墨玉指輕輕敲擊著杯盞,眸光清淡。
“進宮去幹什麼?”沐顏歌聳眉。
“你猜……”
“我猜準沒好事,蛇鼠一窩,能謀劃點啥?”
沐顏歌覺得這人滿肚子壞水的,和那陰晴不定的皇帝走到一塊,準是這天下某個地方又要遭殃了。
“為夫有那麼不堪麼?”容墨眨眨眼,一臉無辜,“你還別說,這回進宮還真幹成了一件好事!”
“呵呵,夫人我就等著你這隻狐狸在將來的某一天遺臭萬年!”沐顏歌嗤之以鼻,對於帝師夫君的職業顯得是十分地不看好。
容墨的表情有些小小的受傷,一臉哀怨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夫君我遺臭萬年了,那夫人你不是也要跟著一起臭麼?”
“誰跟你一起臭了,我不好另揀高枝麼?非要傻到在一棵樹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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